……
“最近没有好好锻炼了吗?才做了一次就困成这样?”温华抚摸她宁静的面孔,这样会让他浮躁的心沉下来。
她一愣,偏头看去,窗户外,白茫茫的天色共一线,雪花则如桂花稀稀拉拉往下掉,飘扬的白色鹅毛绵延不绝,不过一会儿就似瀑从天降般抖落,覆盖在每一处的顶端上,为目之所及的一切换上洁白无瑕的新装。
温华淡淡地应了一声,待阿姨出去后,他才进休息室,一眼扫过干净整洁的床,仿佛刚才两人水乳交融恨不得一直留在对方怀里的场面从未发生。
最忌讳所有的一切被满足后,空虚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但温华心里却真的有些隐隐不安。
他把方晚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她有些迷糊,累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温华给她擦干净,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方晚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过去,黑暗里的迷途如同沼泽,寸步难行。
白灼落在她的小腹、阴唇和穴口处,还有底下湿透了的床单,女人的身体不自控地抽搐,大张的红唇仿佛溺水获救的人,正在拼命呼吸。
温热的液体与潮水交融激荡,白浆粘黏,被余韵中的抽插而流落出去。
“哎哟,也不用每天锻炼嘛。”方晚懒懒地翻了个身,“你的性欲压根不是我锻炼就能承受的事。”
阴囊撞在穴口下晃动,流动的水渍缓慢地将其包裹覆盖,粗硬阴毛上结成了一片蛛网,揉滚成了一团。
“呜呜……啊啊啊……高潮了……我要来了……”方晚尖叫,晶莹的水液从被填满的穴口喷射而出,溅湿了温华的腹部。
小穴内再次变得狭隘而规律,女人的声音尖细高吟起来,性器仍然奋力在其中冲刺,交缠的下体发出剧烈的响声。
然后她突然被一声呼唤所惊醒,温华连着被褥一起抱起她,走到了窗户边。
“温董,都已经处理好了。”阿姨出来跟他说了一声。
方晚头痛欲裂,刚想骂人,她就听见了温华略微激动的声音:“晚晚,你看,外面下雪了!”
人有的时候就会说这样一些淫言秽语来提升性爱的兴奋度,两个人的大脑被这些海量的下流话所刺激,就像被深海里的水草所缠住脚踝,挣扎着却又无法呼吸,猛烈的巨浪在翻滚。
温华后面好像还说了些什么,手指在她的脸颊旁拂动,随即又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腕尺侧上的一颗黑痣,流连许久后与她十指相扣。
都不知道三十多岁的男人哪有那么强的欲望,比刚在一起的时候的二十几岁的年九逸还狠,尤其是太久不做的话,堪比久别胜新婚,温华那架势能把她拆骨入腹。
方晚累得完全不想动,温华抱着她去了浴室,然后喊阿姨过来清理。
了一样。”
阿姨带了新的床上四件套,虽然阿姨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在浴室里泡澡的方晚还是双手捂脸,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温华操尿的场景。
这是京勇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温华在办公室内处理了一份邮件,矜贵又淡漠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室内健身房也冷?”
温华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了一点,健腰挺动,龟头狠狠顶入宫口内,浓腥的精液在里面射出。
“哪有……天太冷了,不想动。”
他又很快抽了出来,还没有射完的性器在交缠的艰难奋力之中发出响亮的声音,温华发出性感低沉的嗓音,手指撸动柱身,马眼处的精液对准正颤颤巍巍吐着水的艳红软烂的穴口喷涌。
被窝里面很柔软,像是掉入了云层,方晚不想动了,躺在舒适圈内被他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