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

“这样啊，看起来感情很好呢，那个男人很爱你的样子。”老板娘说，“是他做了什么错事吗？一直在对你道歉。”

……

店铺内部的光色非常柔和，温华知道她喜欢角落的位置，正打算拉着她走，但是方晚哼了一声，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吧台上。

方晚苦笑了一声。

“……你真变态！恶心！别跟着我！”方晚顶开他。

他的道歉，并没有道到点子上。

方晚愣住：“……你……”

他一脚，随即转身继续往前走。

老板娘把汤面端上来，方晚正打算说一句蹩脚的“谢谢”的日语，就听到老板娘用说：“你们是男女朋友吗？”

有一些被折磨得不成

神经的高度紧绷让温华不停地给自己灌水，然后就开始往厕所跑。

“……”温华顿住，“……不，没有！我跟她们从来都不约会！”

温华嘴都开始不利索起来，急急忙忙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好像丧失了平日里他不要脸和巧言善辩的能力。

“豚骨拉面和酱油拉面最好吃，你想吃哪一个？”温华轻声问。

朋友？以前约她出去看电影，看漫展算是约会吗？

温华一直在解释，甚至头顶都冒汗了，对上方晚嫌恶又冰冷的目光，他的心就像是坠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

老板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你爱他吗？我就问他爱不爱你了，因为他一看就很爱你，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保护你，顺着你，知道你喜欢坐什么位置，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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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是带出去玩过，但是那是因为…我…只是我…那个……”

“啊，也许吧，在一起久了，知道也不足为奇，这些事情我也知道他的。”方晚满不在意地说，嗖了一口面，眼睛放光，“嗯～很好吃诶。”

回答老板娘的上一个问题。

“我们是情侣。”

老板娘露出和蔼的笑：“我是中国上海人，四月的樱花很漂亮呢。”

温华就是骨子里喜欢对方晚犯贱，方晚越这样他越爱贴着不放：“虽然情侣之间要保持秘密，但是夫妻就不用了，对吧，夫妻之间要忠诚，对彼此交代一切……诶诶，晚晚，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方晚啧嘴，用嘲讽式的情绪抬眼看他：“怎么？这里你也跟你的炮友来过？”

方晚捂着耳朵快步走向目的地。

“碰到他在日本的‘前女友’了。”方晚情绪缓和下来，“我应该是生气吃醋了吧。”

新今宫店的十八番拉面馆的味道是最为正宗的。

老板娘看着她，那双仿佛看过世间万物的老练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周围的人群里有来自国内的，听到温华的话，纷纷投来好奇惊悚的视线。

“啊……谢谢你，那我就不用说日语了。”方晚尴尬地挠挠头，那刚才温华的话她都听见了吗？

从来都不约会只是直奔主题为了发泄性欲……这样说好像也不对……

她跟她聊天，老板娘很健谈，聊聊国内，又聊聊日本的风俗文化，一些老巷子，说到那些老巷子，她说起关于日本慰安妇的故事，莫名其妙的。

温华吃痛，瘸着腿跟上她：“先说好，不分手，你就算今天把我踹死，我也要以方晚男朋友的身份死去！死都不跟你分手！”

那些慰安妇是当时用来服务美军的，作为战败之国，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