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调整到舒服的角度,身后的人立马紧贴了上来,蹭了蹭女孩柔软头发,将她圈在怀。
季否臧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边逃走了一般,丝毫没有察觉是怀里的季燃燃,侧过身子又将东西抓了回来,嗅了嗅确定是他的东西后,担心东西又掉了,眷恋不舍紧抱着怀里的东西又睡了过去。
季燃燃只感觉昨晚自从睡到床上后,睡的格外舒服,她此时一动也不敢动。
季否臧手伸回来后手一直没动,刚刚他触碰到的是女孩柔软的乳房,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滑过,身为男人本能地反应过来那是女孩最私密的之一。
在东南亚当一个女人背着身子臀部扭着正对男人,可算做性暗示,请求对方后体插入。
女孩又重新一股脑将衣服塞了进去,小小的身子埋在衣柜里。
季燃燃身子紧绷,不敢出声,眼泪在眼眶打着转,她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捏起被子一角见眼泪悄悄抹去。
“要是明天敢让我闻见苦药味,你等着徒步走去医院。”
季燃燃背后紧贴着季否臧温热的胸膛,若不是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季燃燃还真以为他是在装睡,睡意不知不自觉又卷袭上来,闭上了眼睛懒得反抗。
小屁孩就是烦,刚刚居然还敢来怪他,要是今晚她不把床给他睡,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把她关进柜子里过夜。
“阿嚏”
骤的她突然感觉身体失去引力,腾空而起。
看来他不光养畜牲可以,养养小孩人玩儿也挺有意思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
她就这样睡在他胳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怀里,手还停留在肌肉线条流畅的腹肌上,侧着身子纤细的一双腿探入男人睡袍,并拢蜷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取暖。
“阿嚏……”
季否臧:“睡觉。”
她的上方就是男人放大几十倍的睡颜,耳边是季否臧均匀的呼吸声,而她四肢都伸进了男人的睡袍。
季燃燃还以为是他等的不耐烦了,从他手臂钻了过去,刚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件大号睡袍,就被季否臧立马从手中抽走,浴室的门嘭的声关了上去。
季否臧不耐烦解开衬衫上没剩几颗的扣子,墨金眼眸染上一股说不清楚情绪,盯着还在继续收拾不停的断腿猫,他上去手扒着柜子门口“够了,别收拾了!衣服给我。”
说完男人抽开女孩腰上的手,那一瞬两人都身子顿了顿。
“不许回头,睡袍我给你拿。”女孩红着脸,低头捡起散落在一地的衣服,羞着脸拽过男人手里的衣物。
季否臧掌心触感清晰,季燃燃肚子软软糯糯,比那次在床上摸到的小肚子,现在比起来多了些肉感。
……
最后季燃燃还是把床让给了他,虽然被子还剩一床,她试了试,但是被子对折刚好够她躺一半睡一半。
上次在芭提雅也是,难过是一部分原因胸被人舔受刺激也是一部分。
她甚至还去检查过,医生说是悲伤乳头综合症。
季燃燃缓缓抽出四肢,动作很轻,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解脱了出来,女孩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慢慢将身子侧向另一边。
早晨,最先醒来的并不是向来觉浅的季否臧,而是季燃燃。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季否臧单手抱到床上,再被季否臧揽她的时候衣服就她被蹭了上去,腰就这样被一双大手季否臧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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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燃不敢想等会儿季否臧发怒的样子,要是被看到,她肯定死定了。
季燃燃睡的模糊,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将被子裹的紧紧的。
养了这么久,敢这么小气来和他哭,他可能马上给她踢下去。
烦死了,今天倒霉的事都让她碰见了。
留下背后表情一副莫名其妙的季燃燃。
她觉得羞耻一直没敢给爸爸说,上体育课身体难免会发生碰撞,好几次她都忍了下来,有时候实在憋不住就跑去厕所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
房间内留了盏小灯,躺在床上的季否臧根本没有睡着,视线飘向地上圈成一团的小家伙。
撅着圆润屁股手不停在里面左塞右挂,扭的像只四处逃窜想要躲起来的断腿猫,敢这么明目张胆在她面前做这种姿势,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不知被人操了多少遍。
“阿嚏…”
她哭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害怕,她和别人身体敏感点不一样,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不是腰也不是脖子,而是胸。
每次给自己洗澡的时候她总是避开,她捏过自己的,很软,轻轻一捏粉嫩的乳头会反应,忍不住想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