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捆一块丢医院,盯紧了。」
「混过街头的会耍点枪不算甚么吧?这你可得讲道理啊!」
「别废话。」温徇揉了下眉心:「他有嫌疑,你安顿好后回去看一下开暗门的砖,沙鹿说上面有痕跡,查完匯报,没我命令,他要敢撒泼打滚就拎个屎盆进去,臭死也不准放一隻苍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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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酒保刚要回答,抬眼见人却一愣,正要惊呼出声又想这是工作场合,连忙咳了一声,目光激动低声道:「你、你是沙鹿?」
「喔,保护……可我看你之前好像真的挺怕的啊?」
艾瑞额角冒出一滴冷汗:「那个……不太好,我们老闆人不在……」
「嗯,就当是吧。」
只是走出巷口后温徇实在没忍住,停下脚步问道:「笑甚么?」
朱掣意识到目光连忙将枪还回去,温徇接过时藉着微弱的街灯略过他握红的虎口,只见对方掩饰性地搓了下鼻子:「普通人看到都会怕,那不得装一下。」
『大师中枪晕过去了,小孩屁朝天趴在旁边哭呢。』
「没有!我一个小职员怎么会有老闆电话?」
然而艾瑞微顿,又紧张低头动起调酒乾笑:「不是,我不是老闆……」
「那你有没有你老闆的电话啊?」
「喔,这样啊。」
「我听网上说这里老闆是个小帅哥,看来就是你了啊?」
温徇收回枪套:「所以你不是普通人?」
「我很讲道理啊。」温徇微笑:「我还没追究你擅自挪用军官配枪的责任呢?」
「甚么叫就当是吧?我没骗你!真的!」
也许是习惯所致,朱掣一看那酒保动作就觉得这人心里有鬼,嗖一下上前腰一软侧靠到吧台上:「哥,你们老闆在吗?」
「那会甚么防身的都没有,子弹又全从后边阴过来,你要是没闯过去我就得跟你一起死在那了!更别说要是射到哪不该射的那是人车俱毁一起炸光光啊!不怕才有鬼!」朱掣见他针对也有些生气,直酸道:「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这话没听说过吗?」
温二明显迟疑了下:『可是,净明大……』
「艾瑞!」
「我是来这参加庆典凑热闹的,算特别企划,你可要帮我保密啊。」朱掣将食指放在口罩前俏皮了下:「哥怎么称呼?」
朱掣义正严词:「我这是在保护将军您!」
朱掣朝艾瑞搭话道:「艾瑞哥,这有酒窖吗?」
一次没拨通,温徇轻嘖,朱掣见他掛掉又打过去,眉头渐渐锁紧,心也跟着紧了起来,等终于拨通才跟着松一口气,只听温徇道:「情况怎么样?」
朱掣看到不远处耸立的庙墙,往巷道旁的店舖皱眉:「是这间吗?」
「没事,沙鹿跟我一起,守好你的岗。」温徇边说见朱掣低头跟卡住的皮带扣较劲,嘴角微翘:「那两人呢?」
掛了电话,朱掣跑进巷底捡完大衣回来,递给温徇时对上视线,忍不住噗哧了下,连忙憋笑一脸无辜地盯着温徇疑惑片刻才接过。
温二急道:『已经控制住了!您在哪?要不要属下去支援?』
朱掣嘴角一绷,这甚么意思?
「不知道,进去看看。」温徇淡然道,推着朱掣就往里走了进去。
酒保整个人都激动了:「你怎么来这了!」
哎呀,碰到小粉丝了。
朱掣朝艾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对方和温徇疑惑的目光下进到最近的包厢,只见没过多久,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就被朱掣勾着腰从门里拖到吧檯前,指着艾瑞鼻子问:「哥们,这是不是你说
片刻后,逛完一圈的温徇晃回来,目光暗示地扫了下酒保。
「不是咳哈哈……」朱掣一开口,刚才好不容易憋住的笑音一下就被呛了出来:「人家不是教宗吗?你这样骂不怕遭佛祖报復?」
温徇认真瞧了他一眼,露出微笑。
「有吗?能不能看看啊?我想当个素材,不知道这里和城内的酒吧风格一不一样,难得来这么一趟大老远的,就当见识一下。」
想掏手机拨了个电话。
可温徇只往朱掣大衣鼓起淡淡扫过一眼,反调侃:「准心不错啊?之前害怕是装的?」
这是一间酒吧,一个十分方便藏小祕密的地方。
朱掣瞇起笑眼:「你好啊。」
找了一家没有再找下一家,中间还强闯了人家的小黑屋撞见一室春光被轰出来,待又陆续摸过三四个舖子,两人才踏进嵌着黄色霓虹光的门内。
可温徇不多解释,一踏上街便收敛笑意往周围扫看:「这就是后街。」
朱掣进店后自动担当代言人,一套搭訕把老闆的话题直往阴沟里带,得到探一圈回来的温徇眼神示意后又转头出门去找下间幸运儿。
朱掣盯着他看了会,没说甚么,只是点了杯酒,说想採访老闆要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