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

除了律师，岑词成了闵薇薇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没等岑词开口，她眼泪就一下子冲出来了，说，“他们说我杀人，杀那个叫周军的男人，可是、可是我压根就不认识他啊！岑医生，你是清楚我的，我从来就没交过男朋友啊，更别提有未婚夫了！”“

灯光大亮，映她脸色苍白，不过才两天的光景，她看上去形容枯槁。

关于她跟周军的来往走动也不是没有见证人的，除了岑词和住家保姆外，像是周军的朋友和家人都能证明两人的关系。还有周军住所里闵薇薇的生活用品、以及两人在各地旅行时的亲昵照片。

“听羊小桃说诊所外面围了不少记者，我刚才打了几遍诊所电话，占线啊，咱们诊所开业那天都没这么热闹呢。”汤图的嗓音脆生生的，背

秦勋跟在她身后，笑了笑。

手下状若惋惜，摇摇头，“白瞎这张脸了，卷进这么个糟心的案子里。”

在进屋见闵薇薇的前几秒钟，秦勋笑着压低嗓音对岑词说，“你觉得裴队相信我是你助理吗？”

两人转身离开后，有手下凑到裴陆跟前，朝着秦勋的背影一扬下巴，“长这么帅，岑医生这是找助理还是找代言人呢？”

关于周军被刺，闵薇薇给警方的理由是：我只看见他浑身是血……是，当时我手里有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刀子会在我手里，总之我没杀他。

“所以有时候人很奇怪，明知道问题出在哪还会频频在一个问题上栽跟头，岑医生，你说这是惰性中的明知故犯还是人性里的自我逃避？”

“我出差刚回来，你好裴队。”秦勋朝着裴陆一伸手。

还是在审讯室里，在没被证实是精神问题以前，岑词对闵薇薇的询问工作只能在这里进行。

岑词按照警方规定时间来见闵薇薇的时候，身边跟着秦勋。放行之前裴对着秦勋好一番打量，岑词拢了一下头发，清清嗓子说，“他是我助理。”

闵薇薇的事瞒不住，红人的身份，平时就有狗仔队守着盯着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恨不得掀起血雨腥风，更别提突发捅伤人事件。

她还是一口咬定周军这个人在她眼里就是个陌生人，面对裴陆的审讯，她说得干脆，“我会看上他？未婚夫？裴队你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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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摆到闵薇薇面前时，她还是那句话，“我说了，这不是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她不是精神分裂

裴陆双手交叉于胸前，“助理？上次我去的时候没瞧见男助理。”

”

裴陆伸手与他相握，客套是有，重新估量的成分更多，这次打量的时间更长，只觉得眼前这男人眉间笃定眼里磊落，气质温文尔雅，助理？

汤图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岑词正在翻看闵薇薇过往的诊疗资料。

闵薇薇抬眼看了看秦勋，摇摇头，然后死死攥着岑词的手，“你一定要为我作证啊。”

“啊？”手下愣了一下，好半天啧啧了两声，“可惜了。”

岑词也以为自己是最清楚闵薇薇的……

裴陆拎出根烟叼在嘴里，哼笑，“她说他是助理你就信?”

“不相信。”岑词说得十分直接，“因为我在撒谎的时候做了多余动作。”

秦勋倒是大大方方，任由裴陆的目光跟伽马射线似的来回来在他身上穿。

“闵薇薇，你认识他吗？”她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秦勋。

闵薇薇的状态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很糟糕来形容。面对裴陆的时候她尚且能扛，等见到岑词后整个人就垮下来了，死死攥着岑词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泛白。

岑词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都不是，只能说明我不擅长撒谎，又或者我是个演技很差的精神分析师。”话毕拧开门把手进了屋。

裴陆越品这话越觉着不对劲，手夹起烟，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子，“我不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