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沉默。
“你说了,闵薇薇的记忆被人篡改过,这就好比是一台电脑,有人将原本的程序全都换成了新的,所以闵薇薇不认识周军很正常。但人脑终归不是电脑,记忆被篡改的情况下也不是万无一失,一旦被人破坏,当事人是不是就会发生记忆混淆甚至出现虚假难定的幻觉?”
秦勋抿了口香槟,笑,“虽然认识你时间不长,但我总觉得你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岑词没料到他能说中她的想法,微微一怔,点头,“是,所以,很有可能周军知道是谁动了闵薇薇的记忆。”
“记忆的篡改模式一旦被破坏,的确会出现你说的这些状况。所以,这也许就是闵薇薇举刀的关键,一来她变得不认识周军,二来很
“拙见而已,建议倒是算不上。”秦勋将酒杯推到一边,面前空出大片位置。
“有区别吗?”秦勋反问,“在我看来,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他伸手,食指在桌上画了一下。
里的阿姨也说了,没来任何人,那闵薇薇突然性情大变,一般情况下都会认为跟周军脱不了干系。
我都有意为之
“但是,对于闵薇薇记忆的问题,周军一早就是清楚的。”
说到这儿,他又在桌上轻轻打了个叉。
“但是你早就料到周军能接走闵薇薇。”
所以只能说明,周军对于闵薇薇的记忆被篡改是知情的,只是,操作者不是他。
岑词笑着摇头,“我想你弄错了一个概念,不是我放弃了这件事,而是这件事放弃了我。”
秦勋闻言这话后,马上也就明白了岑词之前的用意,而后,她第二次找上周军的目的他也就清楚了。
岑词端起酒杯,杯沿抵着唇稍,光顾着想事情,半天都忘了喝上一口,又过了两三分钟,她抬眼看秦勋,目光里似有妥协,“这件事,也许真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之外了。”
如果周军完全不清楚闵薇薇的情况,正常逻辑该是,把她接回来送到门会所继续接受治疗,而且闵薇薇的情况很显然就是要接受治疗才行。
岑词挑眼看他,这次轻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后说,“你能这么说,是有什么建议吧。”
岑词想了想说,“如果周军不松口,闵薇薇又不配合,那这件事只能过去。”
“是。”岑词坦言,“闵薇薇不可能常年待在疗养院,周军醒了之后第一件事是把她接走,问题是,他接走闵薇薇之后不是送到我这儿,这才叫我肯定了我的猜测。”
她在讲述的过程里他一直在倾听,偶然就像是现在这样,给她夹菜、添汤,又或者盛汤。
直到岑词说到周军禁止她再见闵薇薇的态度很坚决时,秦勋才抬眼问她,“接下来怎么做你想好了吗?”
因此更加肯定了她之前的想法,闵薇薇的记忆一早就被人给改了,早于来门会所之前。
岑词看着他桌上的手,仍旧是漂亮非常,让人总是忍不住关注。
接下来?
但见了周军,经过她观察后发现,周军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让这样的人去完成那么高难度的专业课题,太难。
先是隐瞒了事发现场的真相,然后泼了盆脏水在她头上,接走闵薇薇放到家里,阻止她跟闵薇薇的见面。表面上像是防止她再对闵薇薇做些什么,可实际上,正常逻辑不该是这样,肯定会先想法设法治好闵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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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勋用公筷为岑词夹了菜。
“你现在放弃了倒是没什么,但如果有一天,闵薇薇又找上你了呢?又或者,类似闵薇薇这样的患者再出现,你该怎么办?”
可周军的做法是什么?
“你不是也有所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