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来了……
岑词透过缝隙瞧见这一幕,揣兜的手心就蓦地烫了一下,紧跟着指尖就碰到了手机的震动。心脏也跟着颤了颤,转头,汤图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可这股子风过去了后,羊小桃又觉得,嗨,对方顶多也不过如此了。
并且变本加厉,怎么又来了个盯梢的梗?
她这份淡定落在汤图眼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愁,叹了口气,“你真不怕湛昌对你使点阴招啊?你是个女的,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吃亏,就算你埋了指令,但也不是炸弹啊。”
没破门而入。
这种搭上别人时间的事就是搭了人家的大人情,更何况之前他已
车门一开,秦勋从里面下来。
汤图刚想说她心大,就听羊小桃惊呼一声,“呀!”
天色淡凉微暗,路旁的老槐树都亮了灯,暖暖的圣诞色,大星小星或露或藏在枝杈间,落地长街浮华。
上下班都接……得知他是住老城区,岑词觉得他太劳师动众,他倒是不觉得,南城原本就不大,从老城到新城算不上是跋山涉水。
剧物件。
他身着深色过膝羊毛大衣、浅色衬衫,笔挺的西装裤,身后是宛若星月长河的彩灯霓虹,那夜色的光亮就染满了他眉眼间的温柔。
“你干吗?”汤图上前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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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想跟到人少的地方下手?
岑词顺着半遮的百叶窗往外看了一眼,有辆车悄然停在门口,就靠着铁艺大门。汤图也看见了,立马认出了那辆车,清清嗓子,“呦呦呦,这是哪位上神呢?”
没外人的时候,汤图将那辆车的事跟岑词说了。
岑词接起手机。
他掏出手机,低着头拨了号码。
秦勋低沉的嗓音从话筒里传过来,“我来接你下班。”
是哪位上神大家心里都明镜。
当时羊小桃以为是真炸弹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妈的!这次要是能死里逃生,姑奶奶我一定辞职不干了!
秦勋还真是来接岑词下班的。
想着如花似玉的年龄,天天搁这练艺人高胆大呢?
用他的话说就是,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将会接她上下班,工作时间里若出门,必须得把定位打开。岑词问他,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是多久?秦勋笑说,直到湛昌觉得非你不可并且彻底打消窥探你的念头。
如果是湛昌的人,他们要干什么?
怕习惯
岑词最开始并不同意。
岑词走到百叶窗前,伸手往下一拉窗页,扫了一眼,淡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话毕,伸手去拉百叶窗。
八婆。
就在前不久她们还收到一份大礼,超级大的箱子,羊小桃仔细斟酌过后排除了诸如死老鼠死狗死蛇死蛤蟆之类的,想着总不能窝个死人在里面吧,一打开,不想是大箱子套小箱子,最后掏出个巴掌大的盒子。那盒子是黑色的,上头什么都没写,隔着盒子能听见滴答声。
岑词转头看着她,不解,“房里这么热,你还挡着窗帘,不嫌闷吗?”
后来报了警,来了警察才知道对方邮寄的是一个模拟定时炸弹,虽说是假的,但还原度极高,除了不会燃爆,不论是外形还是重量、线路及计时都跟真的似的。
岑词浅笑,“遇上湛昌那种穷凶恶极的谁能不怕啊?但我总不能对他认怂吧?”
劫人?
汤图面色凝重。
终有捱到岑词的客人走,果然,很正点的来了辆保姆车,来访者是个女人,出治疗室的时候已经戴好了鸭舌帽和太阳镜,全副武装,能理解,名人嘛。
羊小桃的排除逻辑恰恰也正是她的,所以她想到了那晚在岑词家里谈到的事,还有秦勋最后提醒的话,是湛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