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心里暖,却在嘴上嗔怪他变坏了,学得油嘴滑舌。
感觉?
谈到段意,岑词不理解他为什么那么肯定会有后续。秦勋像是卖关子,实际上却是很真实的回答,“感觉。”
岑词敲了敲桌上的资料:如果是不是双胞胎的问题都能查错,那你家裴陆做警察也做到头了。
“如果不是段意呢?”她问。
而这阵子秦勋开会的时候比较多。
当然——
他说,“你不觉得在墓园发生的事更像是个仪式吗,很显然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仪式都被人打断了,所以我们假设对方就是段意,那他肯定还得找时间接上才行。”
岑词竟意外地有点相信他的感觉,好像他的感觉一直挺准。
视频里的秦勋笑吟吟地看着她,“小词,其实在你心里早就判定段意有罪了。”
汤图回忆说,从段意的反应来看,就跟之前在机场时判若两人,所以这次在他身上没发现躁狂症的影子。说到这儿,冷不丁想起什么,一拍桌子——
当然,这种感觉也不是凭空而来,用秦勋的话说就是有理论支撑。
问她,如果你是被人冤枉的,警方三番两次找你去警局,甚至影响了你的工作,你会怎样。
这段时间秦勋出差了。
只有那么一次,两人约好了见面时间,但秦勋临时要审批文件,于是她就去办公室等他。那天他看文件,她玩手机游戏,虽说等的时间不长,但就是在这不长的时间里,岑词觉得秦勋工作时的样子很吸引人。
年后的日子飞速,日日夜夜,一天又一天,好像没做什么事时间就流逝了。
他又补上句,“我的确也想天天看见你。”
后来岑词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视频?
“所以,静观其变吧。”
汤图说,心虚,也会强词夺理。
他笑得爽朗,任由她怎么说。
岑词反问她,你觉得是吗?
岑词觉得,秦勋有时候比她还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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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词说,我虽然没见过段意,但总觉得不管他是不是无辜,好像表现得都太冷静了。之前你对他有过初步诊断,一个患有躁狂症的人情绪不该这么稳定才是。
她开车回家,手机视频里是他的大会小会。平时秦勋喜欢微笑,所以并不会给人压力感,岑词对他的评价始终就是教养极好的男人,为人处世懂的分寸。
“仪式”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给了岑词全新的思路。
汤图想了想又说,要不就是双重人格,跟湛小野的情况相似。
汤图思前想后,摇头,目前无法下定论。
不会是双胞胎吧?一个正常一个有问题的那种。
秦勋了解她。
岑词又问,那如果你不是无辜的呢?
汤图说,生气、愤怒。
出差期间很多时候也都能倒出时间跟岑词视频通话,实在忙不开又担心她的安危时他就会开着视频,直到她平安到家才放心。平时两人都各忙各的,约会也都提前说好,所以岑词几乎没见过秦勋工作时的样子。
像是段意的事,平心而论,虽然她没对外表态,甚至都没跟汤图把话说死,
工作里的秦勋就严肃很多,跟平时多少有些不大一样,公司的大方向到小细节都了若指掌,岑词特意开了声音,听着他那边各项方案的讨论,听着听着就头疼得要命,很多东西也都听不懂,她也是服了他的精力了。
秦勋挺认真地说,“我不相信段意的为人,总觉得他还能生事儿,所以得保证你的安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