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跟秦勋继续贫嘴，而是专心干手里的活，可心里的甜一直蔓延在眼睛里，连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呢。秦勋问了她专业问题，“让人沉浸在美梦里，如果利用意识操控的话也不算太难吧？”

，“是岑词夸张了，从事我们这个行业的人其实心理压力也很大，外面的人心里不痛快了可以找他们，他们心里不痛快了呢？所以我充其量就是帮他们放松放松心情，也没别的。”

……

岑词点头。

有时候会觉得，哪怕是句废话，你来我往的也是一种乐趣。

“就是你说的既视感。”

他抿唇浅笑，“喜欢看你所以就看啊。”

岑词抿唇轻笑。

秦勋觉得心头软软的，说，“看你啊。”

岑词心里一直都很明白，男女所谓的这种程度，其实就叫做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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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于造物主

“佛家有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秦勋在配菜，闻言后笑说。

男女之间的关系到了某种程度，彼此就会在一些看似毫无意义的言语上浪费时间，比方说，你在做什么呢？回答，我在想你呢；又比方说，今晚吃什么？不知道啊你想吃什么？我随便，看你想吃什么？我也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

岑词想了想说，“意识操控也不是无所不能，倒是能让人一时沉浸在梦里，但也要看个人和维持时间。”说到这儿她笑问，“关于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有什么好看的。”

秦勋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眼温柔，一时间觉得此情此景甚好。厨房的窗子微敞，立春后的夜晚没隆冬凛冽，风入室时多了几许柔和，甚至还有春花和淡淡青草味。

电影散了，两人又去了超市。

秦勋浅笑，忍不住抬手摸她的头，“行。”

岑词转头看他，“既然一切皆是虚妄，那你不执着于今晚这顿饭也罢啊。”

岑词觉得异样，一抬眼，见他在看着自己，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什么啊？”仔细听语气里染了娇嗔意味。

她回得理直气壮，你会就行啊。

显然，岑词很喜欢那部电影，在厨房帮忙的时候没少聊起，提到梦境世界，提到真实世界。

秦勋稳稳接住她的话，“我是怕你饿肚子。我发现你这个人啊，不会做饭却比谁都能吃，还顿顿不落下，说到底终究是个凡人，所以还是回归现实，扎根群众比较适合你。”

秦勋推着车，岑词看好了什么就往车里扔，其中不少食材和原料，都挺刁钻。秦勋笑问她，你会做吗？

秦勋打蛋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

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像是这种情况近乎每个人都会遭遇，在心理学上也能解释得通，只是，她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初次体验，怎么讲，怪怪的。

电影是个悬疑题材，跟梦境有关的，虽说是个商业片，但里面涉及了不少精彩的心理课题，岑词看得津津有味。

这一刻的美好他希望能久一些，再久一些。

“如果人能一直活在美梦里就好了。”岑词边洗青菜边说。

老规矩，秦勋主厨，岑词帮着打下手，虽说这下手打得也不是很合格，但对于秦勋来说足够了，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她陪着他，至于活干得怎么样不重要。

两人选择在家做一顿美食，不去外面，也不去餐厅，就在岑词家里，因为立春了总是好事，万物复苏，所有的希望也都在复苏。

现在，她似乎也跟秦勋这样了。

搁从前，岑词就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不就是一句话能解决的事吗？干嘛磨磨唧唧的？

岑词拿东西的手一滞，整个人有短暂的怔愣，秦勋见状问她怎么了。她缓了片刻，扭头看他，“刚刚那一幕就像是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