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的,秦勋也找不到岑词了。
问他在做什么。
而这头裴陆上车后没急着开走,他觉得胸挺滞闷的,透不过气来。
想跟她说,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不再查任何事,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说到这儿,他又怕汤图生气,纠正说辞,“我也不是说岑词有什么罪行,就是觉得吧……她并不是咱们想得那么简单。”
今天她休息,这通电话纯粹就是闲聊。
“你是个警察。”
会有些风言风语出来,白雅尘的锒铛入狱在行业内掀起不小风波,但也有说,白雅尘的事似乎跟岑词有关。
她在那头疑惑地问——
要么她就在家,要么她打车外出。
裴陆接起,是汤图打来的。
这么说,总能顾及汤图跟岑词的友谊层面。
言下之意还是那句,一切看证据。
……
他承认岑词在这起案子里的费思量,甚至是她讳莫如深的心思。他爱她,哪怕是戳瞎双眼来爱,他也认了。
秦勋微微眯眼,良久后拍拍他的肩膀,再开口时情绪已经压下来了——
就是那种,算了别再深思了,反正案子都结了,就算真的证明岑词在这起案子里动了心思又怎样?归根到底她没犯罪。
可汤图的话着实震惊了裴陆。
。”
秦勋知道岑词的家门密码。
“里面没有动静?”秦勋问裴陆。
他跟她说来看了周军,与秦勋一起。
就是突如其来地很想她。
问他俩,“你们要找的人跟我是邻居?不可能吧,这屋里有人吗,我从来没见有什么人出来过啊。”
又小心翼翼地问秦勋,岑医生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种情绪挺难去形容,至少他说不上来。
看完周军后,秦勋就离奇般地很想跟岑词通电话,不是质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就是单纯得很想听听她的声音。
但恰恰是裴陆的这通电话!
不知名留笔
在秦勋给任晓璇打完电话后,裴陆的电话就进来了,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正好秦勋也准备打给裴陆,因为汤图对任晓璇说的话太奇怪了。
秦勋进单元楼之前去了趟地下车库,岑词的车还在。
任晓璇说,“您打电话来之前汤医生也打了电话,她问我……诊所里什么时候多了位姓岑的医生?”
秦勋赶到岑词家的时候,就见裴陆和汤图正站在岑词家门口。
裴陆跟秦勋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样的,除了凝重,也有困惑和一头雾水。
秦勋没再多言,上了车。车上主路之前,他拨了岑词的电话。
秦勋没跟任晓璇多余解释,就说没什么。
裴陆轻叹,“是你不想承认而已,事实上你不是也在怀疑吗,否则你见周军干什么?”
可又总不是滋味,好像不去深究就总是不透亮的感觉。
他说,“你能找到岑词吗?汤图这边好像是出了些问题,我觉得跟岑词有关。”
……
手机响了。
汤图怎么了,秦勋压根不清楚。
“我知道秦勋是不想承认一些事实,但实际上,岑词并不是完全的无辜……”
可裴陆经过刚才那一遭,心里始终堵得慌,就算汤图休息,他说出来的也跟工作有关。
诊所没有,电话打不通。
“岑词?是谁?”
自打岑词受伤后她就一直没去诊所,所以秦勋问过任晓璇,任晓璇表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岑医生了。
令人震惊的是,汤图竟不记得岑词了。
秦勋的脸色挺凝重,走上前时扫了一眼汤图。而照比秦勋和裴陆的紧张,汤图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她只是感到不解。
裴陆摇头,“给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过来按门铃了。”
不知怎的,裴陆的电话进来的瞬间,秦勋就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不是很好,似乎,这通电话跟他要找岑词这件事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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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陆靠门近,一手按门铃一手攥着手机,时不时地看上手机一眼。没人应门,正要拨电话就见秦勋来了,冲着他一招手,问他,联系上岑词了吗?
就好像一切都想开了。
可任晓璇紧跟着问,“那汤医生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