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走在他后头,问:“怎么样,还好么?”
阅读提示,人不止一张嘴。
靳非泽也觉得热了,松了松毛衣的衣领,掰过姜也的头,亲吻那滚烫的唇。
小猫又在咬他,他浑不在意,就着鲜血吻得更深。他的血滴落姜也的唇,冷白的下巴留下艳丽如火的血迹。这是靳非泽初次品尝到欲望的味道,如血般甘甜。
“虚无神祇。”白念慈低声对姜也说,“你妈妈说的滇西信仰是真实存在的。”
靳非泽轻声慨叹:“你真敏感呐。”
靳非泽笑道:“没关系,我照顾他。”
深山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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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不搭理他。
靳非泽的手蓦地一动,姜也跟着一抖,才哑声道:“……不跑了。”
这家伙的放荡言语比动作更加让人无地自容。姜也声音发哑,“你混蛋……”
姜也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靳非泽低眉端详他,“资料里的人那东西都好丑,你的比他们好看多了。”
靳非泽手势骤然加重,姜也吃疼,倒吸一口凉气。
靳非泽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用酒精给定位器消了毒,擦拭干净,手把手贴心地喂给姜也服下。姜也微微打着颤,犹如秋风中簌簌的叶子,被迫衔着定位器,一点点咽了进去。靳非泽轻拍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猫。如果靳非泽没有这些恶劣的举动,他的模样简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靳非泽,”姜也用愤怒掩饰自己,“你这个疯子。”
“你看起来好难受,”靳非泽轻声问,“我帮你好不好?”
白念慈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背上登山包。姜也冷冰冰瞥了靳非泽一眼,跟在白念慈身后,向山坡后的密林走去。一路向北爬坡,随处可见高耸入云的娑罗树。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林子里一片漆黑,还裹着一层浓浓的雾气,可见度非常低。姜也举着手电筒,跟着前方的手电亮光走。
白念慈问:“小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到晌午,雾气仍未散去。他们走到了一处小溪边,据老猎人说是山上流下来的南水溪,溪水清凉,直冻手。姜也说要去方便,走出一
清晨,天蒙蒙亮,所有人整装待发。霍昂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对讲器和生命体征监测手环,大家佩戴好手环,他随身携带的手提箱笔记本电脑显示出每个人的卫星定位、心跳、血压和呼吸频率。
作者有话说:
“你说什么?”靳非泽微笑。
“保证。”姜也的语调在颤抖。
“下次不要再逃跑了,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靳非泽亲吻他的腰窝,他又是一阵簌簌发颤,“要听话,再跑一次,让你吞的就不是定位器了。”他凑到他耳边问,“还跑么?”
姜也身子一僵,干巴巴地说道:“我没事。”
住了舌头。可纵然他不说,身体的反应不会撒谎。
这些人果然准备充分,他们携带的设备都非常先进。姜也一面感叹,一面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深处。定位器放久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他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走路有点儿别别扭扭的。
姜也忍着羞愤和痛苦,把脸埋进枕头。
姜也毫无反抗之力,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他温暖的手中。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折腾完,姜也身上泥泞,乱七八糟。而靳非泽仍旧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姜也:“……”
“要保证。”
“我在夸你,为什么还要骂我?”靳非泽语气无辜。
他把这些神龛的样子都拍了下来,老猎人一直反对,但白念慈很固执,没听他的。
姜也的脸立刻火烧了一般,烫得能热鸡蛋。
越往深处走,越能看见有些树底下立了破旧的木头神龛。奇怪的是神龛里什么也没有,既无神像也无画像,只前面放个香炉。不知怎得,姜也觉得神龛所在雾气尤其浓,大约是错觉。老猎人让大家不要去看那些神龛,说都是以前去过太岁村的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