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力顾惜你罢了。我答应过你的。”冰冷的药水混杂着景元指尖温暖的触感,白色的纱布将你的外伤细细包裹,深沉的视线落在你腰上溃烂的那处,“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全部。哪怕是以十代一、以百代一…我都愿以身相替…蘅儿……”
你用浑身的力量将他抱紧,泪与血混在一起难舍难分,所有伤痛仿佛在此刻得到治愈,残缺的灵魂不再只影独行。
“景元…我好疼……”你看着他微红的眼角,白色的头发落在你的眉心。
“哪里疼…我只能感知你腰上的疼痛,还有哪里受伤了!”他急着去解你身上的衣服,你正好拉着他的大手移至胸口。
“是这里…”你闭上眼沉着虚弱的嗓音,“我心好痛……”
景元什么也没说,只以一圈圈温柔的吻回应。
回到罗浮,你自是需要卧床休养很长时间,昏昏睡睡好几日后才有精神坐起来,景元提议让你看些报纸打发时光。
“美女剑首舍生取义,神策将军千里救妻,带你走近响彻联盟的云骑爱情故事………”
这都什么呀!你把报纸一丢,正看着景元在边上对你坏笑。
“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我还以为接了这棘手的活儿少说也要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呢。”
景元不慌不忙地给你换着药,像是看傻子一样笑你:“你一叛变,联盟前线就次次大捷,谁都能猜到你去反物质军团当特务了。就是彦卿刺了你一剑后当场就发现了猫腻。”
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只能冲手里的被子撒气,边捏边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收到元帅的密函前我就知道了。”
景元笑得云淡风轻,伸手掐着你满脸疑惑的脸蛋,解释说:“之前元帅就和我们提过要安插眼线,我就猜到她多半会选你。你既得了她信任,又辞去剑首职务隐于暗处,自是不二的人选。后来你在我面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我就完全确定了,你这个小特务。”
“那你被生擒,也是你策划好的?”你满腹疑团地看着景元那张狐狸一样的脸。
“对呀对呀。”
“我不信,即便你是令使,也知道我是内鬼,你也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与我一同击溃幻胧。”这个你在地牢看到景元时你就盘算过。
他的眸子如黄金般灿烂,温柔的目光仿佛和初见你时别无一二,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幻胧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无法及时脱身肯定是遇上了麻烦。我有十成的把握不让你成为她的傀儡。”他说得轻松,好像他的命就不是命一样,“倒是夫人真是够壮烈的,还好为夫兜得住。现在你也算因祸得福,箭矢之力已除,我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不需要用这令使的身份,便可安心退位交给符卿了。”
景元伸手揽你入怀,手边的汤药温度已好入口,你一边思量一边乖乖喝下微苦的汤药,见药碗快要见底,他一口含住,一手垫在你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哺给你。
久违的吻甜蜜而旖旎,你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不断让情欲和爱意反复加深。景元越吻越觉得情难自己,想要抬头离去却被你又拽了回来,桃花形的眼睛满是无奈和怜惜。
“别着急,等夫人伤好了为夫定会好好喂饱你的。”
一月后,那艘特大星槎被你命名为“芳芳号”,景元辞任了罗浮将军,元帅本想给你们补办一个更隆重的婚礼,甚至还有别的仙舟邀请你们拍云骑招兵广告。你和景元连连摇头,表示退休后只想要个清净,大事你们可以拼命,小事便放你们退休罢工。连夜驾驶“芳芳号”前往雅利洛六号。
星槎主卧,你与景元一身鲜红华服,对着遥遥银河共拜天地,合景交杯,以补当日的遗憾。虽说此时并无宾客相祝,但你们早就不在乎这些。
“夫人今日真漂亮。”他握着你小巧的下巴,金色幌动的眼瞳闪动着柔和的光,仿佛要流出金澄的蜜糖,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香甜。
你以退为进,低眉颔首故意掩饰自己的面容,仿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水袖轻轻掩住朱唇,柔声道:“啊…夫君别盯着人家看……”
你略施小计,景元顿感血脉贲张,捧着你的脸就开始往脖颈啃咬,几声娇软的喘息后,他更是忍无可忍,扣住你的软唇,发泄般在你口中席卷。
你们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服,终是景元快你一步,很快你的里衣都被他扒去,骨肉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触之如同玉一样温润,但景元却觉着火辣到刺激每一根神经,你身上每一处都能撩拨他到疯狂。寻着诱人的幽香,景元对着腿根那枚玉珠就将脸凑了过去,只将热浪吹拂在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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