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强看到胡莱脸上又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和自己的队友们一起用力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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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莱这才迈过门槛，然后问道：“要换鞋吗，教练？”

这里曾经是他精心打理过的秘密训练基地。

虽然现在还没拆，但其实未来也肯定会被拆掉了。东川市现在正推进棚户改造，像这片老民房在未来是肯定会被拆除的。

李自强看看自己家里的地板，摇了摇头：“算了，不换。”

看到这一幕，他在心里哼了一声：小小年纪，演技还挺好的……

穿着东川中学校服的胡莱背着书包站在长满了荒草的空地中。

“教练？”他抬起头望着窗户里的李自强，惊讶地喊道。

随后他也收回目光，和其他人一样，拍起巴掌。

环顾左右，简直就差一个“拆”字了。

“哦，好。”胡莱这才走出玄关，来到了客厅，然后站在沙发前环顾打量这间老房子。

分的，所以这个冠军不仅仅是属于足球队的荣誉，也是属于东川中学的荣誉，谢谢大家！”

自从加入校队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李自强站在女儿房间的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空地中的那个少年已经在那儿发了好一会儿呆，便出声喊道：“你打算在那里站到天黑吗？”

那个时候的他也只是梦想着加入校队，至于什么全国大赛啊，什么全国冠军，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

主席台上的金杯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回应着如雷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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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洗衣液味道一样，也是因为胡莱家里的洗衣液根本就是和教练家的一模一样——那是自己找李青青打听到，然后让妈妈去买来用的。

他话一说出口，就看到下面那个人明显哆嗦了一下，显然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住了。

然后他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来自靠窗那边挂着的一排衣服。

这味道很淡，但胡莱还是一下子就闻了出来，因为这和他家里洗衣液的味道一样。

现在这个秘密训练基地长满了杂草，一片萧条的迹象。

李自强回头看着还在门口畏畏缩缩不敢进来的胡莱，没好气地说：“进来啊，在外面干嘛？”

他在这里独自训练，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重出江湖时，神功已大成，然后在球场上把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踢的屁滚尿流。

伴随着严炎的演讲落下帷幕，操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看空间，比自己家更大，但看陈设却要旧的多。

到时候自己足球之路的，就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