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他和腾龙俱乐部还有三年的合同。

但他还是希望许哥这次没吹牛。

“哦，是中甲，不是中超……”妈妈喃喃重复道。

“应该……是能的吧……”张清欢有点模棱两可地说道。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看你直播啊……”电话那头的妈妈笑了起来。

张清欢挂了电话，耳畔似乎还在回荡着经纪人许天宁的豪言壮语。

星这种中甲三流球队呆着呢！腾龙也别回去了，回去干啥呀？咱们去个真正重视你、尊重你的球队！”

看到来电的名字，张清欢愣了一下，才接起电话：“妈？”

他这才在经纪人许哥的劝说下，答应了来闪星的条件。

他好好踢一场，然后就去一支中超球队，他才不要烂在甲级球队里……当初腾龙俱乐部答应闪星的先租后买条款，他就曾经强烈反对过的。但当时俱乐部警告他，如果他不去闪星，那他接下来一直到合同到期，都不会获得出场机会。

是中甲，不是中超。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把张清欢从回忆中惊醒。

放下电话之后，张清欢真的去收拾行李了。

“你要出场比赛了吗，欢欢？”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欣喜中带着期待的声音。

但当他把要带的衣物从衣柜里拿出来之后，却又再次愣住了——太久没有随队打比赛，他忘记自己把行李箱放到哪儿去了……

“哦。那你应该是能出场的吧？”妈妈很执着于儿子能不能出场这件事情，继续追问。

曾经习以为常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陌生了。

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张清欢突然有些烦躁，很粗暴地结束了通话：“妈，不给你说了，我要收拾东西，明天就直接住基地了。”

但他从未想过要继续留在这里，对他来说中甲球队就是一个泥潭，一旦陷进来就别想再回中超了……

不过我终归是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的！

三年不踢球，和直接废了他也没什么区别了……

“是的啊，这是中甲，可不是中超，妈。”

“妈，中甲不对全国直播，明天的比赛你在家里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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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这个经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他发现许哥太喜欢吹牛逼了，有些事情明明办不到的，非拍着胸脯给自己保证肯定能办成。

“还有这样的规矩？”妈妈愣住了。

“还不知道呢，妈。只是十八人大名单，并不代表就能出场比赛……”张清欢把他给经纪人许天宁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张清欢想到经纪人许哥的那番话，在心里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