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二十万积分而已，比少块肉还心痛……狗日的系统！

“你知道就好。我还担心你有什么想法……但你知道，虽然你是最后出风头的那个前锋，但也还是要为球队整体服务的。”

所以他只能插科打诨，假装不要脸了。

胡莱连连点头：“没问题施指导。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最后真不能做到也就做不到呗，反正我又不少一块肉……”

没办法，他不可能说因为在卡塔尔记者挑衅的时候触发了该死的任务，这都是系统的任务要求，他不得不这么做。

“那肯定，那肯定！”胡莱拍着胸脯向施指导保证。“只要能赢卡塔尔，我个人进不进球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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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莱依然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只是用眼角余光瞥向施无垠，施指导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也知道施指导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想到这里，施无垠摇头换了个语气说道：“我不管你说的那些，胡莱，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只知道接下来这场比赛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我肯定是以球队的胜利为最高目标。至于你……能不能用表现来让卡塔尔球迷为你起立鼓掌，我可真管不着啊。”

这话他说出来估计施指导会更生气……

情我还要谢谢你咯？”

被人在机场堵着拿话顶他，挑衅他，现场对线，又有几个他这年龄段的孩子能够忍得住呢？

实际上他也不想这样，总给人造成误解。

于是他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重新出现笑容：“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小子要怎么让卡塔尔球迷为你起立鼓掌。你看得懂他们的阿拉伯语新闻吧？知道现在卡塔尔当地媒体和网络上都是怎么说你的？”

施无垠觉得自己之所以对胡莱的容忍度这么高，可能就是这小子在他面前还是非常知好歹的，不管外面惹了多少祸，也不管他声望地位有多高，在自己这个主教练面前，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他在心里骂道。

胡莱点点头，他确实知道，都不是什么好话。

但系统安静如鸡，就好像他胡莱压根儿没有系统一样。

看到胡莱偷瞄自己的样子，施无垠意识到不管眼前这个人在英超打进多少球，在国家队是多少人的希望……本质上，他也还是一个刚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的孩子。

说一句“你妈死了”都算是最有礼貌的了，因为还没有让他全家火葬场。

“我……”施无垠忍住了没飙粗口，他也知道和胡莱这个混账置气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胡莱他没脸没皮啊！

“不客气，施指导。作为国家队的一员，这是我应该做的！”胡莱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