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的王大龙这个马甲，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

如果不逼迫周济民一把，身为老师，段学复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极限到底在哪呢。

对于周济民的到来，老段感到很是开心。

“师哥，你来了正好，这些月饼，就麻烦你帮我发给其他老师吧。”

“这不是打算从我们学校找人才嘛，所以我得跟校长聊几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进算不算是亲自送上门了？

去年夏天，周济民临去沙漠之前，连着写了二十多篇论文。

“你人都在我办公室了，还有什么事要忙？再忙还能差这一时半会的吗？”

周济民直接傻眼。

“师弟，你来都来了，出去跟大家打个招呼呗。都那么久没见了，大家也想你啊。”

难得看到自己学生惊讶的样子，段学复开心地笑了。

“反正你别想偷懒，我上个月已经写了封信给你，记得回我，按照信件上面的要求来，别偷奸耍滑！”

有些论文，适合连着一起发表，有些则是需要分开。

任九章进来办公室了，看到周济民的时候，十分惊讶。

想个蛋蛋，本来就没多少交情，能送个月饼，已经非常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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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段的话，周济民直接道：

毕竟现在前者太忙了，又很顾家，别说忙着的时候，就算闲着的时候，也很少回北大了。

这次，他可是叮嘱了老段，每月一篇。

段学复想都没多想，直接拒绝了周济民的要求，接着又道：

现在的大学生都是香饽饽，很多单位都抢不到大学生呢。

不过，大学生是不缺工作，甚至国家还能安排很不错的职位给大学生。

所以，就算是让老段每月发表一篇论文，那二十多篇的存稿，足以发两年了。

“既然是由我来发表，怎么安排，你就别管了。”

“需要什么人才？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啊，我们数学系这些学生不够资格吗？”

呢，他拖家带口的，太影响大家上课了。

摇了摇头，周济民表示他还有事要忙，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当时都把老段给吓到了，太残暴了吧？

但是，如果可以去一些科研单位上班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因此，说好了多少篇论文，就得是那么多才行。

啊？

一番寒暄过后，周济民又拿出了十多篇论文。

细水长流嘛！

但是，段学复自然不会每月才发表一篇。

所以，一年过去了，目前还真没剩下几篇了。

早知道，他刚才为毛把论文给老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