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句话是真的。

他们对学术问题的热爱，是很多人羡慕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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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斯梅尔这人，周济民可就热情多了。

这次来莫斯科交流，算得上是他第一次接触学术界。

所以，这会儿他插不上周济民他们的话题，多少显得有些孤单。

两人边聊边往酒店方向走去，勃列格等人也偶尔发表几句见解。

酒店，众人把午餐带回了房间，到了房间之后，午餐都顾不上吃，直接拿起黑板，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好啊，你之前写了一遍关于维数障碍的论文，我看过了，深受启发……”

“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是明天下午的飞机，我们可以回酒店聊一聊。”

“在高维庞加莱猜想中……还记得约翰米尔诺的打油诗吗？”

尽管大家并没有讨论出什么，但思维逻辑都打开了，思想碰撞出很多火光。

他研究的方向是拓扑斯理论、连续与离散的对偶性、非阿贝尔代数几何学等，跟斯梅尔提及的维数障碍有很大不同。

“对，所以，我们如果想要证明庞加莱猜想，就必须要突破原本的条条框框……”

只不过，他倒是很怡然自得，没有受到影响。

好几次，老了也是如此。

房间里的众人，都是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身强力壮。

周济民跟斯梅尔、勃列格等人聊得很开心，纯粹只是学术上的交流，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凌晨。

目前他是在卢鸡国高等科学研究院任教授，但也很少跟学术界的人交流。

持续十个小时，大家的收获都很大。

格罗爱迪克楞了楞，很多周济民写的论文，他都没有看过。

所以，跟此人的交往，点到为止即可。

房间里，众人聊得热火朝天，连一直旁观的格罗爱迪克都受到了影响，深深震撼到了。

对方是白头鹰人，但对白人至上主义嗤之以鼻，反而是非常喜欢研究数学、动力学等方面的问题，是一个非常纯粹的科研人才。

毕竟他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也没有按部就班地在学术阶梯上晋升，基本上属于另类，与学术界的数学家距离很远。

只是，由于是在走路，很多时候，口述方程式，不如写出来的全面一些，所以现在聊天，也只是隔靴搔痒，很不痛快。

现在短期内，可能看不到什么，但未来可不一定。

就算通宵，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无情无义的迪恩引理，每一个拓扑学家的天敌。直到帕帕奇拉克普罗斯，居然证明得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