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摩斯背对着姜早,取下首饰的动作稍微停滞,他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又说:“我的伤口不能泡水,我想让你帮我擦擦。”
姜早的神情明显一愣,她不知道卡摩斯突然提这个事情干什么。
产生挫败感的姜早没有放弃,回忆着上次做爱时他在自己胸部画圈圈。
最终还是卡摩斯坐不住了,他在乌妮丝洁面前从来都不想掩饰自己。
卡摩斯收回探究的眼神,此时他突然提起结婚典礼的事情。
男人过于安静让姜早有些发怵。
“陛下,这个词对你我来说太过于生疏了。”
不过他是用嘴,而她是用手隔着巾布。
姜早就这样让卡摩斯牵着,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两人来到了浴室。
伤残人士照顾伤残人士?
铺满赤橙色的彩绘墙壁上,少女直立的身影似乎与男人掌心向上的影子缓慢重合。
然后想要收回手,却被卡摩斯的力气控制,动弹不得。
所以她也画圈圈继续试探卡摩斯的反应。
“今天本该是我们举行结婚典礼的日子,乌妮丝洁。”
青年平淡的声音传来。
但卡摩斯面色如常。
两人的结婚典礼终于来了(??w?)?准备掏空自己让两人大doi特doi
探究的目光来回扫视,姜早感觉自己的头快要低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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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自己不愿意在深爱之人面前掩饰。
“停——”
姜早主动将手放入卡摩斯宽厚的掌心。
姜早无奈,只能用右手擦着男人的背,结实的背肌上有一两道陈年伤疤,猜测应该是在战争中留下的。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卡摩斯察觉出姜早的异常,他立马握住姜早的手腕。
不过他到底想干嘛?
擦完后背,又让卡摩斯单手拧干水后,让他转过来身擦正面。
姜早很想说实话,但她还是选择了装作不知道。
姜早不解,卡摩斯带自己来浴室干嘛?
“你要洗澡吗?”
眼前的少女还是在某些方面对自己十分客套,他拿过乌妮丝洁手中的杯子,牵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往前走。
“你听到了什么?”
两颗深色的红豆立在男人胸口之处,她莫名想到上次做爱时,卡摩斯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胸。
他们之间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做过
“陛下”
姜早猛然从自己的小心思中回过神来,她不敢看卡摩斯,很小声地说:“给你擦身体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左手使不上力气。”
在擦拭卡摩斯的胸部位置时,她故意地用指甲划过他的两颗红豆,然后悄悄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
“今夜这个时候,本应是你我缠绵的”
姜早赶紧大声制止了卡摩斯要说的话,不要脸的狗男人!
——
男人没有放过她,只是单手拧干吸饱水的巾帕,递给她。
“我左手没有力气,能帮我拿下杯子吗?”
亏卡摩斯想的出来。
虽然卡摩斯看不见,但姜早还是抬起左手示意。
姜早顿时松了口气,把巾帕递给卡摩斯,卡摩斯拧干水后却不递给姜早。
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姜早的脑海中升起。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卡摩斯。”
青年快速反应过来,五指嵌入,十指并拢,不断调整着凌乱的呼吸。
不过是简单的牵手,卡摩斯感觉像是用尽自己全身力气一样。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乌妮丝洁,”
“我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后天我们就举行典礼好不好?”
“我睡醒了口渴,找水喝,是我打扰了你和阿赫摩斯陛下谈事吗?”
“来吧。”
“嗯?”
“嗯?”
卡摩斯没有再问,只是伸出手示意姜早。
“继续吧。”
乌妮丝洁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