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也不废话,直接将二人打晕,随即用从腰间的佩囊中取出一段麻绳,将四人紧紧捆在一边。随即又扯下那一旁盖在破案几上的红布,盖在那女子身上。
周席玉协助他捆住四人。
他皱眉问道:“阿衍,你这是突发什么好心?”
邵衍摇了摇头,走到屋外,对急得要冲进来的晏非白道:“得麻烦非白兄一趟了。”
晏非白道:“我们之间何必言此,可谓何事,里头那女子你们可相识?”
邵衍点了点头,从腰包中取出南安侯府的帖子,想了想,又取下自己的今日佩戴于腰间的玉佩,一道交给晏非白:“劳烦非白兄去南安侯府一趟,寻喻台,把玉交给他,若是有人出来了寻你,你们便一道回这里,我与席玉在此候着呢!”
邵衍知道晏非白为人,不过还是多嘱咐着:“这里的事不要跟旁人说道,直接领人过来,要快些!”
晏非白被这般委任,心中生出庄重。
他认真点点头,将另两马缰绳交还邵衍,掉头便往城里奔去。
邵衍拴好马,复进庙。
周席玉离那女子远远的,见他进来,松了口气。
“我刚刚忘了,这不是弟妹的表姐嘛!”
邵衍道:“咳咳,还不是呢。”
周席玉嗤笑他:“莫跟你哥哥装。你这衣衫可是宫中贡品,我可不信你家那情况会分给你一大匹!”
邵衍无奈:“席玉兄……”
周席玉道:“好好好,不打趣你了~”
他话锋一转,用下颌指了指地上:“你可知,这是哪一出?”
邵衍脑中转了转,想不出这谢大姑娘有什么仇家,只是这几个月她都未出府,而他不关心旁的女子,自然无从得知。
周席玉消息可比他灵通多了,自然知道些什么表哥表妹之事。
想必是这谢大姑娘与那表哥私奔,不想表哥反而怯了,把她丢在路边,一来二去碰到流民,遭了难。
他心中啧啧,真是愚笨。
先头居然还想要他弟妹去做媵妾。
晏非白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头有一串嫡出的兄姐,哪怕他都可以相见了,还把他做孩子对待,故而邵衍这般尊重他,视他为可靠人,郑重交任务于他,他定不能辜负。
唉,今日不该为了犟嘴而不带小厮,现下还无人守庙门。
他一面想,一面抄巷,竟不出半时辰就到东昌大街。
可巧那西门正开,一唇红齿白的少年郎骑马伴着一马车而出。
晏非白定睛一看,正是梁喻台。
他拽住马道:“梁师弟!”
喻台本低头靠近车窗说话,听到有人唤自己:“晏师兄!”
晏非白忙下马,将怀中的玉掏出。
喻台也下马,一见玉,却不见邵衍,有些疑惑:“师兄,这不是衍师兄的玉吗,怎的在你这里?”
晏非白道:“你师兄叫我把玉带来,说是你见了便知。”
边上那马车里传来女子的声音,清甜如梨:“可是晏公子?”
晏非白听出了,正是自家兄弟的心上人:“梁姑娘好!”
宝知道:“敢问公子,衍公子现下何在?”
晏非白榆木脑袋难得开窍,原来这是他们的暗号啊:“城外破庙。”
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那女子声音本是娇柔,这会却显得冰冷:“可问公子,那里破庙里头有什么?”
晏非白惊于此人的聪慧,但忆起邵衍的嘱咐,只道:“姑娘等去了便知道。”
若是旁人这般,尔曼便觉得这是不怀好意的男人的圈套,可是宝知在她身旁,她可不怕。
她看向宝知,只等她拿主意。
宝知想了想,对车内的丫鬟与马夫道:“我与二姑娘同喻少爷跟着友人出城转转,只是我那友人不喜他人随着,你们今日自去休息罢。”
喻台老老实实地听从姐姐安排,自己翻身上车。
丫鬟与马夫不敢多言,更何况这也是常事。
宝知将帷帽递给喻台,叫他戴上,毕竟梁公子做马夫这可不是体面事。
晏非白敬佩她的妥当,调转车头便领着他们出城。
——
新的cp已经出现!!!
晏非白周席玉是邵衍在白缊书院交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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