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束了?
他不是还没有到呢?
当她被男人放于立面的全身镜前,由着男人吮含着后颈,一腿被抬起才恍然。
可惜猎物太过尺度,意志也不坚定。
被逼着,半推半就着看着。
“鐏鐏,你看。”男人的肉棍在灯光下被水渍映射地闪闪,从后头抵上红艳艳的细口子:“你看你,多贪吃。”
鐏君好似被蛊惑着,睁大着桃花目,看着那本来嫩嫩小小的口子一点一点吞并水红的阴茎直到根部还些许留在外头。
那小口还不知休止地,妄想吃下更多。
“真贪。”男人在她耳边笑着,下边可不留情面地用力撞着。
“鐏鐏……鐏鐏……快点叫我名字,快点呀……”邵衍一面喘着,一面有些撒娇似地催促她。
她不敢看了,死死闭着眼,抓着他环住她肩的手臂,小声哭喊着:“衍郎……你不要……这么快……我站不住了!”
这时候的男人总可是披着画皮的饿狼,她越是哭,他硬得越厉害。
邵衍又拉着鐏君的手,引着女人纤细颤抖的指尖,摸着两人接连处:“鐏鐏……我妻……你感受到了吗,我在入你…”
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死死盯着二人重迭的手。
腰眼的酸胀越是强烈,他撞击得就越厉害,在最后一股快感如浪潮般涌上后脑时,他不再抑着自己,狠命往里头一挤,好似两团丸球也要跟进去,在最里头射出几股浓精,一手用力抓上女人胸前乱跳的白鸽,那般用力,叫腻滑的乳肉从指缝里鼓了出去,
鐏君早已张着小口,失神不已,下头喷出水来。
这一夜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久,从衣帽间做回卧室,又到浴室,将里面浓满的白精清出来后,又射了进去。
鐏君在浴缸里被男人温柔地抚顺时迷迷糊糊想着:还好今天是安全期,不然按这个阵势,怕是要怀孕了。
第二天,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醒,忍着浑身酸痛,她一面将怀里的男人的耳朵捂上,一面取了手机接通。
是卉姐。
“鐏儿,你昨天发消息来说以前室友来找你玩,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哦,不过我跟你说,这事我是真的不吐为快!”
电话那头的合租姐姐声音里挡不住的兴奋:“之前我本来想给你介绍的男的,对了你也不知是谁,因为他当时连你名字啊什么的都不知道,我朋友就一提说是给他介绍个女生认识,他就直接回绝了,连联系方式都不加的那个!哼,虽然他也有这个傲的资本!可是!你猜怎么着!他昨晚疯了一样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
鐏君听的云里雾里,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的气泡音非常严重,只哑着嗓子问:“你推了我联系方式给他了?”
卉姐觉得有些怪异,可刚发生这种偶像剧般的情节让她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当然!虽然吧,我昨天说的那个什么八字好男是挺不错的,但这个可是邵家本家的,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人跟咱就不是一个层次的。这可是实实在在跨越阶级的!姐们有这皮囊可要用在刃上!”
她在这头絮絮叨叨,鐏君则退开通话界面,果然发现微信有好几个消息提示,除了老师友人的询问外,在newfriends里跳出好几个加友申请。
都是一个人发送的,名字为【jace】。
头像是一片灰色,只随意画着无厘头的线条。
鐏君耐心地几条申请都左滑删除,对电话那头自说自话的卉姐道:“姐姐,我已经脱单了!”
卉姐大吃一惊:“这么快?!你是不是诓骗我!”
鐏君低头看了看男人有些微皱的眉头,快速说道:“到时候带给你见一下。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话毕,她将手机丢到一旁,重新躺了回去,像是这么做了已成了习惯,仍在睡梦中的男人将她搂入怀中,将下巴放到她的肩上。
疲倦又一次席卷而来,鐏君摸了摸左手中指上一夜之间忽然出现的银圈,将脸轻轻贴上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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