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梦仙子后悔没有早点阉了这只猫,衣服都被扒拉得只剩一件时才意识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反了天了!她为仙这么多年就从没有人如此忤逆过她。
这猫完全不能要了,反手就是一巴掌。
白猫公子捂着胀痛的半边脸,缩到床角,下身还是硬得发疼。司梦仙子那张盛气凌人的脸,越看越想亲,连带着刚才扇他的那只手,他也想摸一摸。
她的手原本就是他的!从前就是这双手抚摸过他的全身,沾满了他的气味。
余映起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到手里。
白猫公子下巴被抬起。
“看来普通抑制发情的法术对你已经没用了,只能吃这个了。”
说出去都没有人信,这是这只猫生平头一回发情,以往不会发情全是因为司梦仙子在他身上施加了抑制发情的法术。
一大缸春梦吃下去,法术早已失效。
“不想吃?那我只好阉了你。”虽说发情期过了再进行阉割术会比较好,但司梦仙子近来心烦,管不了那么多。
公子化为猫,跳下床又跑了。
这回,余映不想让他跑了,穿着里衣就追了出去。
蹊跷得很,整个天界都找了一圈仍旧没看到那只猫的影子。
“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一定让你重入六道轮回。”
余映带着愠色回屋,睡前在床边设了一圈结界。
片刻后,月老打开自己房门,头也不回地对屋内之人道:“出来吧,她应该睡下了。”
“我已尽力,天界你是呆不下去了,我送你下凡吧。”
公子面露不舍。
“不用这么舍不得,你且下凡好好修炼,还是有机会回来的。”
翌日,余映便被月老告知,猫已下凡历练。一口气没出成,余映连着半月没给月老好脸色。
“你就这么放任他去下界,不怕他为祸一方吗?”吃那么多春梦的人,要堕落成淫魔邪仙非常容易。
“我看呐,最容易为祸一方的人是你,阿映。”月老说得严肃。
“胡说八道什么。”余映睨了一眼月老,不以为然。
月老从书案上拿起一个卷轴,展开。
“过去三个月,已有十起红线断裂的案子,比过往三十年加起来都多,我早跟你说过,任何梦境引导都要适可而止,你倒好,总是大手一挥就给一场醉生梦死,完全不管现实世界的命运。”
余映默不作声,她的确有些心虚,近来洒梦洒得随心所欲了些。
“还有,秋萱跟我说,前几日,你直接给人林家娘子造了几天几夜的噩梦,搞得人家别说红杏出墙,连正常夫妻生活都过不下去了。”
要么醉生梦死,要么直接性冷淡,司梦仙子近来的司梦风格便是如此。
余映听到这儿,只漫不经心地道:“不如师父您换个人当司梦使吧,这活儿,我倦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月老欲言又止,本想再说教两句,但又想起自己做司梦使的岁月来,这活儿的确初始新鲜有趣,久了就令人生厌。“罢了,你不如休息一段时间吧,最近应该也累了。”
余映连声告辞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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