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还有几个比较大的梦泡,理论上不一定得把所有梦泡都破完才能救萧云止,但是具体到第几个为止却完全是因人而异的。
话刚说完,眼前的世界开始消散,怀里的男人也渐渐化作云雾,梦泡破了。
萧云止怔住,他没想赶她走啊。余映见他愣得可爱,仿佛被收拾了一晚上后,人都变得乖巧了,遂张开怀抱抱住了他。“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你不累吗?”
说了一夜的好话,余映觉得自己嗓子都干了,她这辈子很少这么哄一个男人,上一个挖空心思引诱的人还是历寒。但哄历寒并非是因为他生气了,而是因为她心里乐意,真想得到一个人的时候,的确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没有学啊,我希望夫君开心,自然就想到这么做了。”
余映起床喝了好多水才停下,她走到床边,看着依旧未起的萧云止,忽然有些得意:让你害我下不来床吧,这就是报应。
陪着萧云止吃完饭,又到书房陪着处理公事,余映像长在了他身上,几乎寸步不离。萧云止其实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又疑心余映这种变化是否别有用心,总想着要好好问问。
“夫君真的好厉害,能射这么多次。”
……
“我真的好喜欢夫君。”
舒爽感。
余映自己此刻其实没啥欲望,不过是凭着记忆积累,将十八般武艺都给用上了,加上各种甜言蜜语和娇喘,如此折腾到天明,萧云止已经累得根本直不起腰却连那销魂洞一次都没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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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就是一种,你越不给,燃烧得越旺盛的东西。余映很懂这个道理,所以在萧云止连人都慈没真正肏到的情况下就把他榨干了。
“累。”只是这种累和真被肏一晚上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醒了吗?饿了吧,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吃的。”余映像只蝴蝶,一下子又飞扑到了他怀里。
萧云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废了。
“一……晚上?”萧云止有些懵,他家阿映何时欲望这么大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放心,我永远是你的,你不要想赶我走。”余映直接捂住了萧云止的嘴巴。
她继续拿脚安抚着男人的粗大。“我好想一直和夫君缠绵呢,可是我怕疼啊,刚刚那么粗暴。”说完余映趁势将男人压在了床上,道:“我们来做一晚上吧。”
一夜过去余映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背痛,她虽然始终没让萧云止肏成功一次,却让他舔了很多次,毕竟不给肏该有的奖励还是要有。
余映再次回到萧云止的识海,心下觉得有趣,原来破那个梦的关键在于“榨干他”,不过这个道理似乎也说得通,有些男人就是太闲才会成日疑神疑鬼。
什么金抢不倒都是吹牛的,他现在腰酸背痛才是真的,而且他完全没料到余映会如此“厉害”,床上那些哄人的话在清醒时听来只觉十分可疑。
萧云止后来被挑逗得晕头转向,还是不忘问:“你哪儿学这么多技巧的?”
这回余映挑了一个稍小的梦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