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站的站长是廖大潘的远房表哥,是廖大潘指派过去的,廖大潘他自己设的局,要是把他自己的人拉下来了,这个金粽子就算是发挥了它最大的价值了。”梁振国摸了摸苏舒的脸,“你觉得这样的话,够解你的气吗?”
很意外梁振国会明白她是在和昨天的事情赌气,这家伙竟然没觉得可能她是真的见钱眼开。
比起她自己留着,廖大潘只能偷偷心疼,这计划真是太太太得她心了。
“明天中午下
梁振国哭笑不得,“大晚上的,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年纪比你大,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
梁振国手疾眼快,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腕。
苏舒本来已经闭上眼睛不打算搭理梁振国了,可他这一番话,却让她没忍住,睁开眼睛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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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国一看,连人带被子的把人拽了过来,抱住,“媳妇儿~好媳妇儿~我知道金粽子是你拿的,我多亏有你这么聪明伶俐的媳妇儿,要不然真让廖大潘给我泼上一盆脏水了。”
苏舒心里憋着口气梁振国是知道的,虽然两人结婚时间不长,但是苏舒的性子,梁振国算是摸的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要金粽子有什么用?”苏舒问。
梁振国一噎,“只要你别嫌弃是空心的,迟早有一天给你买。”
苏舒抖了两下脚收了回来,“你但凡不长这样,我们两就不会有开始,你好好谢谢你这张脸吧。”
“照这么看,我这美男计也没起效。”梁振国被美男计这个形容逗乐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你对我的长相很满意。”
“不愧是我聪明的媳妇儿。”梁振国点了头,“那天廖大潘说,举报信上说,市化肥厂销售科同志给我们农场某位领导送了金粽子,廖大潘说最近和市化肥厂有接触的只有我,但贿赂这样的事情,不一定是要这两天有接触,以前有过接触,那也算是可怀疑对象之一。”
毕竟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究竟多有钱。
“然后这个金粽子还上交国家。”苏舒眼睛一亮,这可真是太可以了。
苏舒卷过被子整个人裹了进去,“我困了,要睡觉,别再和我说话。”
苏舒打量着梁振国,“你不会今晚一开始就居心不良,还在这给我使美男计吧?”
正常情况下,化肥厂的销售是归销售科管的,所以廖大潘以为梁振国是找化肥厂销售科定的化肥。但梁振国是跳过销售科直接找到厂长,所以这中间根本没有销售科什么事。
“画大饼。”苏舒吐出三个字。
“化肥站啊?”苏舒一点就通,立刻想到梁振国说过想把化肥站取消这事。
了过去,“行啊!你今晚真长能耐了,套我话呢?”
“但是这金粽子我们真不能自己留着。”梁振国柔声细语的哄着,“以后我努力赚钱给你买,给你买金包子,金馒头,金饺子,给你金灿灿的摆上一桌。”
“我知道你不是见钱眼开,更不是看上那点金子舍不得拿出来,你是气廖大潘干的事,气廖大潘带来的人伤了我们家孩子,也是生气廖大潘欺负我。”
但金粽子既然没有在梁家被找到,加上廖大潘自己找人安排的那封举报信,这就给了梁振国一个可操作的空间。
“等我死了当贡品摆我牌前呢?”苏舒伸手推人,“都几点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如果金粽子真的在家里被找到,梁振国也能以这一点洗脱罪名,只是要繁琐很多,也要麻烦非常多人,得让化肥厂厂长,他的朋友,包括化肥厂的另外几个领导帮忙作证。
“对。”梁振国道,“廖大潘不知道,其实我去市化肥厂定化肥,那天我根本没和化肥厂销售科的同志有接触,我是通过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直接找化肥厂厂长定的,所以我才能拿到了化肥厂最优惠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