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天了,要打的话,早就打了。
“再加上你说要趁早把盘子送到市里,所以,廖大潘他们此举最后还是冲着盘子来的。”苏舒道。
到了这会儿,梁振国终于笑出声。
“瞒不过你,你这脑子成天就琢磨这些事呢,我还以为你不乐意摊事,所以也不乐意想。”梁振国摸了摸苏舒的脑袋,“还是小瞧你了。”
“我不乐意摊事和我思考不冲突。”苏舒推开梁振国的手,“再说回廖大潘他们找人打你这事。”
“我和肖力猜,上次他们找了体育生来偷,翻了厨房只找到那几个盘子,加上金粽子的事,廖大潘他们知道了我们家有个藏东西很隐秘的地方,所以这次为了一举拿下剩下的几个盘子,所以他们决定多找几个人手。”
“但是人一多,往小河街一来,大白天的就容易让人注意,毕竟小河街不大,就住着我们这些人,小河街的老太太们成天在外头转,看到陌生人就会多看几眼,甚至可能会去搭讪问话,问是谁家的客人。 无错更新”
“所以白天来我们家找东西,这些人要冒着很大的风险。”
“但是晚上我在家,他们摸不准我的身手,所以先来试探一下。”
“而且有了这次我被打的铺垫,他们再摸进我们家偷东西,为了混淆他们的目的,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家砸的乱七八糟,特别是厨房盘子类的东西,肯定会给我们砸光光,他们还可以说就是看我不爽所以要砸了我们家。”
听完,苏舒了然。
怪不得梁振国那么着急,明早就要把盘子送走。
八个人打毫无防备的梁振国一个人都打不过,还有一个人被抓。
现在梁振国有防备了,家里还有别的人,所以他们晚上肯定是不敢再来了。
那剩下的可以下手的时间就是白天。
“肖力今天布控的时候在农场垃圾焚烧处找到了我们那天被偷的另外一个盘子的碎片,如此说来,小偷那天偷走的几个盘子里,没有一个是古董。”
廖大潘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还害死了一个人,到现在还毫无所获,所以廖大潘他们有可能会急了。
“小偷是谁杀的?这事有线索了吗?”苏舒问。
梁振国叹气,摇摇头,“发现尸体的地方太偏了,那地方之前又下过一阵大雨,所以现场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尸体检查出来有用的信息也没多少,只知道小偷是吃了老鼠药被毒死的,生前还喝了洒吃了肉。”
“那应该是在和熟人吃东西喝酒的时候被毒死的。”苏舒道,“有没有可能是王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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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才有证人,他没有作案时间。”梁振国道,“废品站的同志可以证明小偷死亡的那个时间段王建才在废品站上班。”
“肖力还在带人查小偷生前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但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梁振国道,“农场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周学军留下来也好,万一我不在家,多一个人保护你和孩子,我也放心一些。”
说到这,梁振国道,“为了保护你和孩子,等我把盘子带去市里以后,回来以后我们就可以对外说把盘子送人了。”
“也好,省的成天惦记来我们家偷。”苏舒赞同。
“再和你说件有意思的事。”梁振国把人搂紧了一些,眉眼都是笑。
“我下午刚收到的消息,王大民放在心里疼的那个周寡妇,呵呵~竟然不止王大民一个相好的。她还有一个相好的。
是肉站杀猪的,是个鳏夫,长得丑,满脸麻子。”
“这女人有点东西啊!”苏舒简直想把佩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大概是怕人说,或者是嫌弃杀猪的长得丑,所以周寡妇一直没让人知道她和麻子的关系,她没让麻子去过她的家,都是她隔几天偷摸去和麻子见一面,找麻子要钱要肉。”梁振国道,“自从周寡妇怀孕,王大民说要娶她,周寡妇就单方面和麻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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