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说某一天在山洞里一开门出去,冷不丁的对上两条蛇,吓得好几天不敢出去,晚上都睡不好,总怕蛇会从土里钻进门爬上床缠上她吞了她。
有队员道,“嫂子你太胆小了,蛇有什么好怕的?要我说,比起狮子野熊什么的,蛇算是危险性低的动物了。”
”是啊嫂子,就是两条蛇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苏舒道,“每个人都有怕的动物啊,我刚好最怕的就是蛇了。”
苏舒说到这,扭头问刚才说话的小同志,问他,“你最怕什么?”
有人抢话道,“小张他最怕他妈了。”
苏舒点点头,转头和小张说话,“那我就这么和你比喻你肯定就能和我那天感同身受了。”
小张挠挠头,“怎么比喻?”
“有一天你一觉睡醒,你朋友喊你出门一起喝酒,你一看家里没人,你自由了,你开开心心就答应了,衣服一换就准备出门和朋友去喝酒,但是!”
说到但是苏舒声音一抬语气一顿,两秒以后才笑眯眯的往下说,“你一推开门,冷不丁的就看到两个你妈站在门口眼神死死的盯着你,脸上写着,你要敢踏出这个门你就死定了。”
“想想那画面,恐怖吗?”苏舒问。
小张打了个颤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画面,一秒后连连点头,“得把我魂都吓飞了,我妈管得严可不会让我去喝酒。”
苏舒耸耸肩,“这不就得了。”
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
方排长用手肘碰了下梁振国的胳膊,“嫂子好有趣,还是第一回 见人这么打比方,毒蛇和亲妈能一样吗?亲妈再吓人那也是亲妈,死不了人的,毒蛇可不认嫂子当女儿,让毒蛇咬一口下去人都救不回来。”
别说苏舒了,其实他们这些大男人看到毒蛇也犯怵,只是这些大男人爱面子嘴硬能说而已。
但也是苏舒的话以后方排长才知道为什么梁振国会这么笃定苏舒一定活着。
就像梁振国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他媳妇儿那么聪明的人。
还是因为梁振国知道苏舒同志胆子大人又聪明,所以别人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他觉得他媳妇儿一定有。
在那种情况,很多人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都慌得不知所措了,普通人里有几个人能有苏舒同志这样临危不乱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呢?
“嫂子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不输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方排长毫不吝啬对苏舒的夸奖,“又是绑架又是一个人在孤岛生活还遇上最怕的毒蛇,睡一觉,又和没事的人一样,还能和大家有说有笑打成一片。”
要知道苏舒同志可是李老的亲外孙女,这姑娘的身上却愣是没有一点架子,和谁都能聊得到一块去。大家的话题也歪的很快,听完苏舒说孤岛生存以后的事,又把话题歪到谁家母老虎一样的媳妇儿身上。
挨了苏舒一句数落,说用母老虎形容自己的妻子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那小同志受教了,然后下一秒钟大家又把话题移到省城好吃的上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那里聊天的氛围十分热切。
梁振国看着看着都忍不住勾了唇角,她在哪,热闹就在哪。
只要她想聊,天南地北,华夏上下五千年,什么话题她都能聊上几句。
别看和她聊天的是谁,她觉得你说的不妥,当场就能你说这样不对。
但她语气却并非刻意指责,而是和这个人讲道理,摊开了讲为什么她觉得不对,会教人换位思考,被说的人也不会觉得被冒犯,反而会仔细听她说的话。
“她啊,其实是一个很喜欢热闹的人。”梁振国声音很轻。
所以一想到她一个人在岛上生活了这么久,梁振国是心疼的。
船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到了省城渡口。
苏舒还没有下船就看到了在岸边等她的人,有好多,熟悉的,陌生的,都有。
他们站成一排眺望着她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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