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没有啊，哦我记错了，那就往回走拿吧，再拿，有把苗刀！”

他想了想，又试着搜第二梯队的网站，只在to网找到了。

次日，上午十点。

“跟那哥们聊聊天，然后抹回来，对对，再聊，这不就有行军丹了么！”

“大哥你是神啊！”

他确定了思路，爬上床，翘着腿，开始正儿八经的听歌，嘴里也不自觉的哼了起来，却是完全不同的一首，极不着调：

“好玩啊！”

直板机，可以换壳，最长待机260小时，内置贪食蛇游戏，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当闹钟、计算器，以及砸核桃、脑壳、地板等一切硬物。

“是不是感觉又乖巧又懂事，又深情又强大？”

“你为啥喜欢赵灵儿？”

完成，最终形成了一条较为清晰的脉络。

咦？

他又拿过自己的二手单色屏诺基亚3210。

销量16亿部！

姚远走进了工行旁边的超音速网吧。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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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姚远关掉网页，无聊的打了会红警，索性歪在椅子上，看旁边那孩子玩仙剑。

造孽啊！

姚远开了个网页，搜到三大门户，随意扫了眼新闻，然后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搜狐、新浪都没有，网易有，还挺醒目。

1999年上市，老妈买的，用完淘汰下来给了姚远，毕竟现在手机贵，传呼机还满大街蹦达呢。

“我要开花！”

年轻点的网民都不知道to了，这是一家2000年上线的门户网站，资方是香港to传媒集团，李黄瓜的产业。

权衡之下，他跑到一个玩仙剑的旁边坐了下来，看模样是初中生，一脸稚嫩与痴迷，操纵着av画质的李逍遥在十里坡杀怪。

咝！

这是城里最早的一批网吧，20年后仍然存在，那时人已经不多了，只在寒暑假、逢年过节才能恢复几分热闹。

“你第一次玩仙剑？”

他又浑身一抖，算了算了，网友都看吐了。

“只有网易、to两家，还真是零花钱的水准”

初中生：嘎！

“我要春风带雨的哗啦啦！”

“以前玩过几次开头，一直没玩完，大哥，后面好玩么？”

他粗略一扫，一撮玩红警的，一撮玩cs的，传奇还特娘没公测。

初中生满眼崇拜。

姚远拿着手机，也没玩，就是端详，仿佛在端详珍宝，甚至有种变态的赶脚，末了才轻声道：“哎，就靠你赚点零花钱了。”

“”

姚远唾面自干，特么的果然环境影响人，连俏皮话都开始复古了，看样子应该载入100了。

赚钱啊，赚钱重要。

姚远心中一动，要不靠传奇赚点钱？

姚远想赚钱，但自己都重活了，他更想随心所欲的浪。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啐！”

“哎对对，就是这感觉，但我形容不出来，她后来怎么样？”

to网一直在第一梯队末、第二梯队顶端徘徊，也有过风光历史，最终泯然众人。

“呃”

“真的么，后面啥剧情啊？我最喜欢赵灵儿了。”

三块钱一小时，不看身份证，乌烟瘴气，大呼小叫。

“我要发芽！”

刷刷刷的写完最后一句话，在一个词上圈上圆圈，终于放下笔。

“上码头小树林里，仔细找，有宝贝哎呀你就找吧，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