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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得厉害:“我要吃别的,吃……削了皮的冻梨。”

他把她抱起来坐着,换了个姿势,这时候还记得反驳她:“傻子才削皮吃。”

“我就要削皮。”她环住他的脖子,故技重施朝他唇上吹气,眸中露出一点明亮的笑意,“夫君……”

所有的回答都在这两个字里了。

蜻蜓点水,却如锣鼓喧天。

楚青崖心头一震,抚着她汗湿的后颈,“我给你削皮。”

而后又吻住她,好一会儿,才呢喃道:“我是傻子。”

他不该逼她说,也不该把她每一声夫君都当成例行公事的谎话。

有些话她咬紧牙关不说,只是因为拉不下面子,没法承认自己的变化。她和他一起过了几个月,彼此知根知底,给他打理家宅、招待宾客,管人管事乐在其中,这么一个细致又没安全感的姑娘,哪会冒险把终生托付给一个只见过数面的男人?

他一气之下写了和离书,就等于把她赶出家门,她花的是他的钱,住的是他的宅子,好处都是他给的,决计不敢违背他的决定,只能强撑面子写上一份新的和离书,拿过来给他看,问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

楚青崖没有想过她要是不追过来会怎么办。

也许他回了京,看到她卷铺盖带着妹妹要走,就清醒了。

“我们回去,好好地过日子,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他嗅着她头发上的草药香气,“你既然下定决心来找我,你的心意我就知晓了。”

江蓠就要提,“都是你不好,跟你说了还不信,就以为我要跟人跑!凶巴巴的,吓死人了,还写和离书骂我,你考试写的文章都没那个好!”

“以后不会了……”他捧着她的脸,“夫人原谅我则个,往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说薛湛是天下第一的好人,我就信他是天下第一的好人,他死了我也把这话刻在墓碑上。”

她崩溃地叫起来:“怎么又提他,提了他你能多做一个时辰吗?”

楚青崖把她压在榻角,扣住她的腰窝直上直下地捣起来,“我不提他也能多做一个时辰。”

花穴吃了几记狠狠的顶弄,含着巨物啜泣,两片花瓣被撑得极开,糊满了白色泡沫,水花在抽插间飞溅出来。他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性器仍是铁硬,在甬道内不知疲倦地搅,她很快就累得下腹酸软,可怜巴巴地挂在他身前,二更还不到,嗓子就叫哑了。

“你慢些……夫君……”江蓠用鼻尖蹭他的下巴,娇声娇气地求。

这招适得其反,他听了这两个字,眸中欲火更盛,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饿狼一般扫荡,撞得木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

他在床笫间从未这般热情过,好像要抱着她死在极乐的高潮中,某一刹她眼前闪过白光,再也攀不住他的身躯,靠着枕头一个劲儿地抖,酥麻的穴在他抽出时喷出大股透明的水。

楚青崖口干舌燥,趴在她腿间舔弄啜饮,那条窄缝被插成小洞,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让他欲罢不能。他用舌头压着充血的小粒,画着圈揉,她立时在他口中喷涌如泉,揪着他的头发,闷哼着抬臀,迷迷糊糊地让他再亲一亲那里。

他亲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上下都在哭,只好换了个法子,哄着她趴在榻上,肚子下垫着枕头,从后面深顶,这样省力些。嘴上说着会轻,插得却比刚才还重,吮着她的后颈皮撞了十来次,只听“轰”地一声,那张晃晃悠悠、吱呀作响矮榻竟一下子砸落在地,书本茶杯从小几上噼里啪啦掉下来。

江蓠身子一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楚青崖捞在怀里滚了几滚,皮肤触到凉凉的地砖,半阖着眼叫起来:“冷……”

他抱着她站起来,踹了脚散架的榻,“不经用的货!”

实则那张小榻有了些年头,平日只作读书烹茶用,坐一人正好,哪经得起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一条被虫蛀的木腿和榻板分离了。

腿断了,兴致还未断,楚青崖拿衣服给她擦去灰尘,把她往床上一扔,“趴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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