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到京大报到路过这里的时候，这座四合院还是某个单位的办公地点，进进出出颇有些热闹，回到了萧败家子手里的四合院门户紧闭显得有些萧条。

一点差五分，刘欣雨与张洪亮各自骑着自行车出发了。

因此早在放暑假之前，刘欣雨就已经与为烤鸭店提供鸭子的宰杀场进行过沟通，请宰杀场的工人师傅帮她挑捡一些预留鸭绒。

今天主要的任务是与盛华进行磋商，如果还是谈不拢，那么就干脆点，一拍两散算了。

张洪亮好像能看到刘欣雨心中所想，指了指里屋道：“取暖的炉子和烟囱请我班上的老大哥过来帮的忙，他是京城本地人，都没肯让我请他吃碗面条，装好就走了。”

早在买下畅春巷这间房的时候，刘欣雨就开始考虑过冬的问题。

张洪亮一一介绍的时候，刘欣雨在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添置这些东西怎么说也得十七八块钱，这里面还不包括人工。

方厂长早几天就知道会在周六下午进行一次磋商，却不知道商谈地点并不在盛华服装厂。

前几天刘欣雨特地给宰杀场打过电话，得到确切的回复，她要的鸭绒已经差不多有两斤半了。

这次商谈的时间是刘欣雨定的，地点则是刘欣雨请顾锦洲安排的。

“这院子有什么问题吗？”张洪亮发现刘欣雨的眼神又在看旁边的那座院子不由疑惑地问道。

刘欣雨微微一笑，指了指那座四合院，像似开玩笑般地说道：“我喜欢这座院子，总觉得这座院子与我有缘，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把它

听说张区长有可能参加，方厂长瞬间像被泄了气的皮球——瘪了。

好吧，那就先给张洪亮十五块钱吧。

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区委招待所离畅春巷不远不近，骑自行车差不多二十分钟。

为了让张洪亮安心，刘欣雨只得妥协。

场淘的，也就花了点时间清洗，不值几个钱。取暖的炉子和烟囱倒是蓊了点钱，所有的东西，包括菜刀砧板，加在一起也就十几块钱。”

这的确不是刘欣雨与张洪亮一起经过这里，每次刘欣雨都要定定地看着这这座院子，以前几次都被其他事打了岔，今天张洪亮终于找到机会问出心里的疑惑。

京城的冬天不断是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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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话筒里方厂长的咆哮声，顾锦洲连忙将话筒从耳边拿开，待话筒里没了声音这才重新将话筒放到耳边：“这是张区长和刘副区长的意思，盛华服装厂能不能继续保证现在的火红势头，关系到整个区的经济，两位区长十分重视，到时很可能会亲自参加你们的磋商。”

等她买了缝纫机，第一件事就是试着做两件保暖性好的羽绒大衣。

因为时间还算宽裕，不需要赶时间，两人骑行的速度并不算快，甚至还在经过萧败家子的那座四合院的时候，刘欣雨还特地放慢了速度。

也许知道不收刘欣雨的钱，刘欣雨应该不会开心，顿了片刻张洪亮继续说道：“那……你就给我十五块钱吧。”

虽然刘欣雨对鸭绒的要求有点高，但是她给的价钱不低，重金之下自然有人愿意做这件事。

张洪亮班上的那位老大哥嘛，总有机会还他这个人情的。

那个时候刘欣雨并没打算在房子里安装取暖的炉子，一是好并不能经常来这里，炉子升温需要时间，安装炉子不如穿得暖和些更实在。

为了这次磋商有一个更有利于盛华服装厂的结果，方厂长特地做了一些安排，结果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顾锦洲的电话，通知他下午的磋商将安排在区委招待所。

这些鸭绒就算只有一半符合她的要求，也能做两件暖暖和和的羽绒大衣了。

得知消息方厂长气得直挠得头，一上午全做了无用功，对着电话没好气地喊道：“顾锦洲，到底什么意思啊，明明是我们盛华的事，为什么要安排在区委的招待所？”

二也是刘欣雨总觉得在房间里安装取暖炉子不安全。

开始的时候刘欣雨并不打算让张洪亮陪她一起去，但是无论刘欣雨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这次张洪亮十分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