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斧子放了,而是试探着问:“那我留点力气,劈个半死?”
前头江宋两家高调退亲,那秦氏更是当众说下‘豪言壮语’,说回头寻个比江月更好的儿媳妇。
眼看着自己真要成为容氏口中的偷鸡摸狗之辈了,秦氏也有些急眼,忙道:“明明就是你……”
秦氏前头对着江河,那是大气也不敢出,对着容氏这官太太,心里不由也有些打鼓。
江灵曦也道:“宋夫人这话说的,都知道我过去一直病着,连床都下不了。又怎么跟您约好呢?”
今儿是年前最后一次赶集,再不置办年货可不赶趟儿了,秦氏不能再当缩头乌龟,只好出了家门。
前头江灵曦还好好的,不止说要给她当儿媳妇,还要给她二百两银子还聘财呢。
当时秦氏也并未多想,只当江灵曦被家里什么事儿给绊住了手脚。
虽然方才他已把熊峰喊到了一边说话,周围商铺和路上也没什么人,但并不能确保无人瞧见。
尤其熊峰的身形十分惹人注意。
说起这个,秦氏也来气。
宝画才肯回去把斧子放了,江月也迎了上去,将他打量了一遍,见他头发和身上的衣物都纹丝不乱,便知道并没有发生缠斗。
转头看到江灵曦也在,这才放下心来,笑着上前。
容氏却并不给她好脸,不留情面地问:“我们家中才遭了贼,损失了好些个财物。宋夫人在我家后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做甚?您虽然是秀才家的亲娘,应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遑论你了。若不说出个具体事情来,我可使人把你送官查办了。”
容氏神色依旧淡淡,以目光询问江灵曦。
还未出村,秦氏就让人给拦住了,戏谑的打趣问:“这不是秀才亲娘吗?怎么好日子不见人?不知道的还当你家也跟江家二房一般,搬到城里去了呢。”
却听江灵曦又接着道:“不过宋夫人应也不会空口乱说。或许真的是我前头犯癔症的时候,真的跟她约定了什么。”
可那日,她照着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江宅,却久等江灵曦不来。
容氏也
那秦氏也自觉脸上无光,所以近些日子足不出户的。
联玉方才心头还有些烦闷,此时却只是想笑:“宝画倒也没说错,劈个半死,你应当能救?”
如今距离江月成婚都过去月余了,都要过年了,却仍不见宋家有什么动静。
只是后头再去,就叫江家下人发现了,报到了容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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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便也没有再多问,催着联玉去试试自己斥‘巨资’买的暖手抄。
所以联玉便道:“没遇到什么麻烦,就是我从前的一个朋友,经过这附近跑单帮,在集市上看到你带着我的匕首了。便跟过来瞧瞧,我跟他聊了几句,耽搁了一些时间。”
江月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说‘你当劈柴呢?还劈一半。’,就听不远处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隆冬时节,正是农闲时分,加上又是过年前,这日南山村的村口,正聚集着不少村民闲话家常。
听到响动,江月和宝画自然都瞧见了他。
联玉说过他从前就是天南海北替人卖命的,他的朋友当然也是满天下的跑。
秦氏便连忙道:“没有鬼祟,也没有偷摸什么,我是跟大姑娘约好的……”
岂不是叫人笑话?
江月也没有怀疑,往他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朋友走了?怎么没请到家里坐坐?”
容氏便立刻让人强制性地把秦氏‘请’到了府里说话。
等到一家子都先后收到了江月给准备的新年礼物,时间也到了小年前后。
那会子江灵曦已经痊愈,江月也透过一点,说之前看到过堂姐和秦氏私下会面的事儿。
“不大方便。”联玉说,“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闲话的也不是别的,正是宋家的事儿。
“你再不回来,我可真拦不住宝画了。”
江月笑着啐了一声,“你也学她不着调是吧?说说吧,到底为何去了这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