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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近,聒聒噪噪的,并且听起来很熟悉,故而好奇夏夏起身去开了门,卡尔就杵在门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兴奋。夏夏探头去看,“这是怎么了?有人在吵架吗?”卡尔唇角一勾,“没有,就是个脑子坏掉的疯女人,不知道怎么跑这来了”,说完还朝那边扬扬下巴。她顺着方向看过去,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那女人背对着这边,头发散乱的披着,穿着优雅的裙子,身材极好,行为却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的说着,周围四五个医生动作利落的给女人套上件约束服,防止她狂躁不安,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上前来劝阻,“娜娜,娜娜跟爸爸回去吧,娜娜你冷静点,跟爸爸回去好不好,女儿!”“我给坤哥煮了面的,他最爱吃我煮的面了,我要等他回来,我要等他回来!”“他说他会回来接我的,他最喜欢我的。”“爸爸,娜娜是不是不乖,是不是因为我不乖,坤哥才不要我的。”“不对!你不是我爸爸,我在泰国呢,我爸爸他在香港,你不是我爸爸!骗子!你是个骗子!”那女人一直语无伦次的叫嚷着,可她一口一个坤哥,声音像、身型像,直到那人转过身来,夏夏整个人僵住,一阵冷意萦绕于身。她怔愣的张张口,难以置信的念道,“卡,卡娜姐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脚步不住的上前两步,正好与眼前发疯的女人照了个正脸,可卡娜已经认不出她了,眼神里充斥着陌生。随即迎上几名护士压制着注射了只镇定剂便将人带走,跟在后面的中年男人一顿,转过身,朝夏夏走来,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你是……莱雅,对吧?”“段警官,是我”,夏夏还未缓过神,她怎么也没想到卡娜疯了,是因为周寅坤疯的,那个男人害了她,肚子里偶然一阵胎动,愧疚当即涌向心头。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恶心,若说周寅坤是逼疯卡娜的罪魁祸首,那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她,先前也不会来香港,那时卡娜姐姐还好好的,是因为一次次的希望又狠狠的失望,才会变得如此疯癫。“没想到又遇见了,让你见笑了,
孕肚,腿还有些打软,她没有说话就要往外走。周寅坤余光将人罩在眼里,这就叫做掩耳盗铃,想从眼皮子底下溜了,他一把将刚从身边经过的女孩捞进怀里,也不管许嘉伟在不在,大手索性扣上夏夏的腰,两人身体紧贴,“上哪去?”“放手!”,夏夏被炙热的身体烤的难受,可他箍的牢,让人动不得半分,随他搂着。“周寅坤,夏夏她身体还没好,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的对待她?”某些人皮又痒了,就那么爱挑唆别人的夫妻关系,说到底也就只能过过嘴瘾,周寅坤无视他,直接叫了声,“卡尔”。卡尔就在门口已经偷看半天了,此时,他闻声立动,“老大,什么吩咐?”周寅坤搂着怀里的人,眼神没有离开许嘉伟,对卡尔说,“这个屋,给我看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尤其是眼前这只公的。”“是,老大”收到命令,他看了看站的笔直的男人,撇了眼,昂着头,“请吧——”许嘉伟走后,病房内陷入寂静,一个在病床上干躺着,一个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手里的还玩弄着一枚纯白色的打火机,时不时拨开又合上发出脆耳的啪嗒声,俩人就这么耗着,谁也不理谁。直到男人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只听他轻笑了声,“够巧的。”“看来还是个政治世家。”搞政治的一向古板又不讲情面,比起钱财,更看中的是那些所谓以维护国家社会秩序为先的原则,不过,不靠钱想弄权就要有足够的权,以民主党在内阁席位甚少的现状,想要从在野党变为持政党是不可能的,所以如果当下能获得一份指控选举舞弊的证据拉前者下马,馋了这么久的总理位置,想必他不会不动心。周寅坤手里摩挲着打火机上的纹路,对电话那头悠然道,“不急,等我指令。”说完便挂断,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白色的被子只隆起小小一团,半天了不说话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睡了。想着,周寅坤不自觉的起身走到床边,她眼睛闭着,睫毛又长又卷,呼吸均匀透着那股惹人喜欢的奶香味儿,还有那张娇小精致的脸,怎么瞧都瞧不腻。覆着薄茧的修长大手,缓缓抚上白皙细腻的脸蛋儿,逗弄的轻轻捏了捏,那人也没有动静,又装睡,坏毛病还真多,“我出去趟,你老实呆着,不准跑,卡尔就在门口,有需要就喊他。”夏夏依旧没有反应,直到那脚步声渐远,接着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看来再硬碰硬是没用了,但也不能一直呆在杀害爷爷的人身边。照周寅坤刚才的意思,卡尔会一直守在门口,她连这间病房都出不去,更何况身上也没证件,除了香港还能去哪呢。思忖着,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护理人员送来的午饭夏夏没怎么吃。只要周寅坤一出现她便没了自由,说这里是病房不如说是牢房,一个人没事做,夏夏继续上床躺着,此刻,门外传来吵闹声,她乍起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