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这。
贺锦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疼难忍,不由得想起昨晚被那个肥猪喂药的情景。
贺锦城也毫不示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药效才褪去,顾引几乎全身都是牙印,白色的床单上零零星星的都是血迹。
他将贺锦城抱到另一个房间,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将浴室的血迹清理干净,又去探了探贺锦城的额头,确定人没事之后才去找医药箱处理伤口。
贺锦城轻轻抱住顾引的腰,将头靠在胸膛上,虽然没有困意,但顾引昨晚应该睡的很晚,他不介意陪对方再睡一会。
太大意了。
贺锦城感受对方胸膛有力的震动。
顾引偏过脖子,上面青紫一片,光是露出的一截脖颈就有两三个牙印,更不用说贺锦城尤其喜欢的锁骨和腰腹上。
这批药物因为这一次的亲眼所见,被顾引直接下令全数销毁,但凡见到有人出售贩卖这类东西,直接解决无需上报,如果有人放纵或者包庇,与贩卖者同罪。
若不是他是下面那个,任谁看了这副场景都觉得顾引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顾引的喘息情欲和鲜血重叠在一起。
今晚的贺锦城注定不会安分,逮着哪里咬哪里,像是十分迷醉血液的味道,咬破了就一个劲的舔,舔完了又找下一个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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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贺锦城只喝了一杯,里面参杂的药物含量不多,否则,绝对不仅仅是发狂这么简单。
他把人按在浴缸里、床头,疯狂地亲吻舔舐,却怎么都觉得不够,直到咬破对方的皮肤。
正如白臣秋所说那样。
“真是个狼崽子。”
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当时迫切的想知道上面是谁想对顾引动手,一时没有防备才喝了那杯酒,如果那酒里面放的是什么毒药,他这会棺材板都钉死了。
眼前是冷白却青红交错的胸膛,无一不是在彰显他昨天的行径。
就是知道才这么肆无忌惮又小心翼翼。
结果就是这么一抱的动作,顾引几乎反射性的轻抚他的后背,嘴唇在他的头顶轻蹭,但眼睛并没有睁开,像是还没睡醒,轻声呢喃,“乖,没事了,哥哥在这……”
但没想到他这一抬头,又看见顾引的脖颈上贴着四个创口贴,周围大范围泛红。
后半段几乎就是任由他在腰腹上肆意妄为,哄他去咬其他地方,好几个地方都被啃的血肉模糊,仅仅只是看着就有点触目惊心。
贺锦城浑身酸软,想动都动不了,被顾引强有力的手臂圈在怀里,一条腿还压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完完全全地护住,不让他掉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