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肢断体,鲜血飘洒。
夜帝之刀斩落,没斩中武信,倒是瞬杀数百黄巾军,在地面斩出一条长达数百米的沟壑,沿路黄巾军非死即伤。
如此袭击,伤亡比刚才武信杀的黄巾军还多。
“夜叉之刃!”
何曼并未在乎黄巾军的伤亡,却被激得凶性大发,连夜叉法相也浮现出现,锁定武信,威若虚实相间的地狱之刃,无声无息又阴寒彻骨地袭杀而至。
“空速四翼!”
武信力灌座下乌骓赛风驹,施展出速度神通,人马如一激射而出,硬生生撞出一条狼藉血路。
夜叉法相之威,并未压制住武信。
状若幻影的“夜叉之刃”,无声无息斩落,沿路没有血肉纷飞的血腥之景。
但是,“夜叉之刃”所沾染过的百余位黄巾军,却是无声无息死亡,看不出任何伤势。
“掌御山河!”
武信挑衅地瞥了眼夜帝何曼,右手持戟绞杀敌军、抵挡冷箭刀枪等攻击。左手一翻,山河沉浮,兵戈摄魂,轰隆隆轰向城门通道。
沿路黄巾军,要么被声波震杀、震慑,要么被山河撞飞、撞死,顿时人仰马翻,哀嚎遍地。
“搬山移岳!”
武信速如旋风冲入城门通道,便牵引大地之力,汇聚成山,堵死通道。
此次山岳,是真实山岳,而非“掌御山河”的法力凝成。
随着山岳成形,无数黄巾军被挤开,场面大乱,更堵住了泉涌般的通道。
“轰……”
武信大喜之心尚未落下,山岳就猛然爆开,沙石激射,沙雾弥漫席卷整条通道。
真实山岳,只是呼吸间,就被轰碎了……
“可惜!要是搬山移岳神通,能和掌御山河,或者亘古神碑融合,那威力就不同了……”
武信颇为遗憾地暗叹了声,却没多大意外。
大汉天朝不是大离皇朝,崩天裂地,开山碎岳者无数。以前武信的逆天神通,在这里不说烂大街,效果大打折扣!
“找死……”
夜帝何曼怒火熊熊地追杀而入,强大气势使得浓溢沙石、沙雾等,倒卷而回,冲向武信,并毫无停滞地一刀斩出。
这密集如箭的沙石,浓溢遮眼的沙雾,对普通人影响很大,对于修士却不然,便是金丹境也能洞若观火,何况是何曼和武信?
“神碑镇世!”
“亘古神碑!”
武信连续两道神通施展,化为两座古碑横在城门通道中,挡住何曼袭击。
两碑爆碎,何曼尚未出手,武信却瞬移般出现在何曼身前,全力一戟刺出,星空浮现,神龙咆哮。
“铿……”
铿锵震耳,何曼抽身暴退,如风撤出通道,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惊魂初定,更是恼羞成怒。
何曼及时回刀挡在身前,武信却临时变招,用月牙卡住大刀,戟刃直刺,使得何曼差点被刺中,不得不暴退躲避。
堂堂太平四帝之夜帝,竟然被一初入元婴境的小辈逼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曼夹着怒火冲入,却再次撞上两座神碑,刚击碎两座神碑,又被武信袭击……
那力量、那速度,何曼可不敢赌自己的护体法力能硬扛陨星盘龙戟,不得不再次退出通道……
如此三番两次,使得本就五官狰狞凶恶的何曼,脸色铁青如鬼,狰狞如夜叉,狂暴气息和气势让任何人不敢靠近,连直视也会心中发寒。
有武信堵住通道,黄巾军暂时无法通行,只有精英能攀墙或飞行跨城,让武信军压力大减。
三万余武信军,对战十余万黄巾军,还真没什么压力。
不到一顿饭时间,城内黄巾军就被杀得尸横遍地,抱头鼠窜。
如果不是黄巾精英不停从墙头和半空来援,使得武信军不得不分出大半精力提防和应对,这十几万黄巾军根本不是武信军的对手!
不只是北城门处,东西南三方飞蝉军,也各自陷入了浴血苦战!
值得庆幸的是,力皇管亥追的是许褚军,再次和许褚打得难解难分,只能让黄叙硬着头皮率着许褚军激战黄巾军,这是黄叙第一次领兵作战。
弓皇程远志,追击的则是黄月英军,却被黄月英用八具法相境黄巾神将傀儡和二十四具元婴境黄巾卫士傀儡,组阵困住,打得程远志憋屈万分。
只有独孤伽罗军并未遭遇巅峰大能者狙击,再加上独孤伽罗的恐怖感应能力和“窥天镜”,统军如使臂指,统帅得滴水不漏,宛若艺术,打得黄巾军落花流水,战况完全是一面倒。
独孤伽罗是偏重政治民生或智慧谋略,可不代表独孤伽罗的军事能力就差。
大隋帝国双圣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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