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做不好了，她就温温柔柔的笑着道：“姑娘再来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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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发现这里是一堆灰烬的时候，指不定多少天过去了。

御史台这地方，真就是最得罪人的。

只是叹气：“你表妹是我们宠爱大的，忽然就遭逢了这事，真是叫你舅母这几日哭的不肯见人……”

其实查了这么些日子还没找到人，韩大人也不是没怀疑过这一点。

沈昳就算之前没学过，不过大秦礼数多，她进府这几年，也跟着下面人知道了。

韩二姑娘回家了，三姑娘跪祠堂。

“舅舅放心，母亲那人您知道，嘴上虽然厉害，可一向疼爱表妹的。等表妹进门后，都是至亲。家里没人会苛待她。至于周姨娘您也别担心，只是个妾室罢了。”沈怀祺道。

这话可就说到了韩氏心坎上了。

韩大人叹口气轻轻摇摇头，没再说话。

韩氏咬牙：“哪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害国公府？”

而是趁着某个中午的时候，绕路过去那个假山洞里。一把火烧了。

沈昳最后也没用那一身衣裳再去谋划什么。

“是啊，怀祺还是小。口不择言。如今说得好听，亲兄弟还争斗呢，何况隔母的？姑母那人一向小心眼。如何容得下怀意？只怕是小妹去了那边，也是争斗不休。姑母是亲，可女子以夫为天，要是一味看不起，只怕日后难相处。还是要叫母亲好好教导小妹。事已至此，还是要改一改性子。”韩家大公子道。

本来自己的小女儿是完全可以留在皇族的。就算不做太子的女人，也该是皇子的嫡妻啊。

“不管是谁家的算计，都不好查清楚了，只是你妹妹这一去，将来麻烦事不少。”

韩氏眉头死死的皱着，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可能。

“舅舅说的很是，只是如果是外头人的算计，这人就没法找了。”沈家再是势大，也不能去查别家的奴仆。

倒是七姑娘八姑娘都十分上心。

沈昳一度关注她是不是藏拙，后来发现她是真的拙……

韩大人其实不抱希望了，不过话不能这么说。

也看不出什么了。

反正假山洞里什么都没有，烧完了就灭了。

如今在府学学礼仪的，就是四姑娘，六姑娘，七姑娘，八姑娘四人。

第二天时候，果然沈怀祺就去了韩家。

“罢了，不说了，你这会子来，午膳没用吧，就在家里吃了再走。”韩大人笑道。

“这话，您跟咱们家韩大人说说吧，保不齐就是冲着他家来的。没得全把这罪过落在您头上。”孙妈妈道。

留了午膳，送走了沈怀祺后，韩大人父子就在前院书房说话。

嬷嬷一贯的客客气气笑盈盈，也不特别夸赞谁，也不说谁不好。

她从不重点去琢磨那些宫中礼仪。

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笑意？

呃，或者说，加上男孩子也一样。

这一步臭棋，将他全盘计划都毁了。

要不说出身，光说资质，这六姑娘就是府里女孩子里垫底的。

所以也足够应付了。

“这眼瞅着，来年又是要选秀的年份了。二姑娘又要去大选的，指不定就有什么小人下了手。您想啊，咱们家就这么几个人，总不可能是庄子上铺子上的吧？就连庄子和铺子上的人，大夫人也派人去查问过了，都有去处。”孙妈妈道。

此时听着外甥的话，摸着胡子：“你母亲想的也不错。确实有这种可能。只不过，那天去的人那么多，却独独选了你五弟，只怕这背后之人，也不是不针对沈家。还是小心些好。”

“夫人啊，这指不定是冲着韩二姑娘去的。韩大人可是御史大夫。这得罪的人可不少啊。”身为言官，只怕是得罪了无数人。

大白天，有一点点火光人也注意不到。

“你说的是呢。叫祺儿亲自去走一遭吧。他们只怨恨我没照顾好侄女，如今看，要是冲着他们来的，我还委屈呢。将那庶子记在我名下，我都丢人。”韩氏哼道。

六姑娘的话，做事一向那样，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上心还是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