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你看呐我我还是干净的
顾亦铭终于动了动,像是被这句话拉回了理智。
呼吸在喉腔的刺痛中变得时快时慢,沉重的眼皮连睫毛的负重都难以承受,少年却分明笑出了泪。
有什么一触即发
许苑的身体不断地缩小,时间倒流到初见顾亦铭的那天。
可为什么,还是弄丢了呢
亦铭的指尖带着冷意,力道颇重地摁压过oga身上的衬衫,一寸一寸的游移,像带着某种奇怪的偏执。
“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男人的声线很淡,他久居上位者,平静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形如质问。
说完,顾亦铭直接拨通管家的电话,“明天让张嫂把许苑的东西收拾收拾全都扔进狗窝,这栋房子里不许再出现他的东西。”
空气骤然变得逼仄起来,甜腻的奶香味被alpha强大的信息素冲刷得无影无踪,凶狠复杂的情绪没进男人的黑眸里。
别不要我啊
“妈的,老子不就摸几下,要死要活的!”蒋刚啐了地上的许苑一口,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牢房。
oga闭着眼等了半晌,却迟迟不见下一步,他忍不住睁开眼。
oga吓得瑟缩成一团,撇着嘴快哭了似的:“我看着好看,从柜子里随便挑的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许苑举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恍惚中像是被谁握住了
只见男人眸色如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肩膀,又或者说是半挂在他肩膀上的衣服,眼神里面竟没有半分情欲起伏。
很多的时候时光就像擅长编巧合的写书人 ,那一边,顾亦铭刚压下情火正搂着身娇体软的oga说体己话,而洪山监狱这里,也恰巧结束了一场非人的折磨。
那天小小许苑被顾家的保镖从海里捞起来,没有记忆,也不说话,眼珠黑眼仁大,像一个假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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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半晌,最终轻轻落在了oga的脑袋上。
他轻轻揉了揉,声音放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这是我前妻的衣服,他很脏,他的衣服会把你也弄脏”
原本该由他亲手为小家伙穿上的衣服,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让他看到那样的一幕
随便一挑,偏就挑中了准备送给那家伙的衣服。
“疼吗?”小少爷拉着他的手,清俊的眸子里写满了怜惜。
头顶上男人的呼吸似乎重了些,李子沫忍不住从唇缝泄出一点呻吟
李子沫捂着肚子,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呜呜宝宝害怕”
胸前的纽扣被一点一点的打开,温热的皮肤慢慢曝光在空气中…
“哥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