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这时候出声打扰的自己和变态无异。
有多狼狈,有多不情愿,也有多惊艳。
顾亦铭的脑子里一瞬间冲出一种阴暗的念头,想亲手折了这只小蝴蝶的翅膀,把他制成标本,锁进昂贵的橱柜里,从此只给他一个人看。
许苑话没说完,“嘭!”又是剧烈一声响。
顾亦铭低沉的声音像地狱里冒出来的恶鬼。
许苑垂下挣扎的双手,男人的话像钝刀,一字一句的割据他的血肉。
男人的动作停了片刻,少年的身子骨被他搅乱成一滩软烂的水,细瘦的蝴蝶骨顶在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像是被猎捕进网的蝴蝶,翩跹着美丽的翅膀慌不择路的逃窜
“为什么呢?”
陪伴和誓言,你当真全都不要了?
许苑疼得恨不得自己现在死过去,每一次都像是有什么在凌空把他劈开,活生生从中间撕成两半
他视而不见许苑的痛苦和脆弱,贴着少年的耳朵恶狠狠道:“说说,就你这个骚样他能满足你吗?他知道你刚吃了我东西,欲罢不能像个荡妇吗?”
韩仰止举着的手停在了半空,眼前的铁门抖如筛糠,发出连绵不断地撞击响,偶尔从门内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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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过身飞快地下了楼。
他脑子里乱七八槽的,一狠心拍了两下门,对着门里人语焉不详地吼了一嗓子,“喂!他身子不能受重,你你对他轻点!”
好不容才长好的腺体被男人发了疯一般撕咬着,冷汗一身一身的出
许苑的两只手被男人一手拉过头顶紧紧按在门上,才套上的裤子被直接退到了脚踝
为什么这么对我?
顾亦铭薅着他的头发狠狠撞上了铁门,少年的额头登时红肿了一块,耳鸣四起,有那么一瞬间,意识全然跑出了体外。
都到这个时候了,许苑还在是试图用那点微不成光的东西自救,救顾亦铭留在他心里最后一点念想。
鼻尖充斥着铁锈味,不知是眼前的铁门上的,还是嘴巴里咬出的血沫,许苑问话的语调平静成一滩死水,甚至没有回头看顾亦铭,
“凭你是我顾家养大的,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狗,别想朝任何人摇尾巴!”
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他的脑子瞬间空白成一片,他捏了捏手里的检测报告文件,本能的想提醒里面的人控制力道,当心肚子里孩子。
像是明知道答案,却还固执地捂住耳朵,以一种接近于自毁的方式一点一点缝补早已溃败的心里防线。
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是你不要我的啊是你把我扔进监狱,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