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抬手捂住双唇：“我还没刷牙。”

似乎并不习惯被人这样注视着，大腿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连腿侧那粒红痣好像也更红了些。

顾昭转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药膏：“我再给你涂点药。”

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滑得几乎合拢不住……

一大清早两人就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最后纪苏没力气了，还是被掰着腿上了药膏。

顾昭低笑一声：“碰都碰过了，还不给看？”

纪苏往后缩了缩：“还不都是因为你太——”

纪苏立即合拢双腿，用的力气太大，又疼得轻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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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可以穿裙子了。”顾昭慢慢悠悠道，“穿裙子不会产生摩擦力。”

就像一隻被野兽叼住了后颈的小羊羔， 无处可躲，也无路可逃。

纪苏又不肯说了：“你让开，我要去洗漱了。”

纪苏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腿。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坏掉了， 握在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

顾昭微一抬眉：“太什么？”

顾昭走到床边，俯下身：“我看看。”

顾昭张嘴咬住他后颈微微凸起的骨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表层， 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顾昭就势将他压倒在床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 正准备起身下床，隻觉腿侧传来一股细微的刺痛感。

虽然昨夜已经上过药了，但一觉醒来，大腿内侧还是红肿的，甚至破了皮……

正发呆间，顾昭推门而入：“醒了？”

“磨破皮了。”顾昭眸色转深，用一种说不上来的语气说道，“真可怜。”

这一夜， 纪苏连睡梦中都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人形火炉围抱住了。

纪苏眼角眉梢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 被亲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没事，很香。”顾昭继续亲他的手背，又从手背吻至耳畔。

半晌后， 顾昭掐住湿漉漉的下颌掰回去亲， 舌尖舔他脸上渗出的细细密密的汗液。

翌日清晨， 纪苏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

尤其是那个火炉子里， 还有一根可怕至极的烧火棍……

因为腿侧破了皮，换上裤子后，走路时被布料蹭得有些刺疼。

“不要。”纪苏伸手去抢药膏，“我要自己涂。”

“没事。”纪苏摇头，拒绝他的查看。

顾昭笑着接过抱枕，放到一边，大手握住柔嫩的膝弯，掰开他的腿仔细检查。

纪苏脸颊一热，顺手拿起旁边的抱枕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