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笑了：“你说的两次，是指你的还是我的？”

纪苏：[不太好。]

纪苏没应声，假装自己睡着了。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转身离开放门口。

听见脚步声渐远，纪苏长舒了一口气，翻过身趴在床上。

纪苏回道：“情侣协议。”

其实除了刚开始很难挨，后面舒服也是真的很舒服，只不过舒服过了头，又转变成另一种痛苦……

两人来到客厅，纪苏在餐桌前坐下，酝酿了一下，开口说道：“顾昭，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需要一份协议。”

顾昭又想抱他，被他坚定地拒绝了。

顾昭得不到回应，动手拧门把手，却没拧开。

纪苏：[我在学校有点事，暂时回不去。]

纪苏：[我觉得你还是同情我吧。]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伸长胳膊够到手机，发现纪琛又给他发消息了。

“哦？”顾昭饶有兴味地追问道，“那你觉得什么频次比较合适？”

顾昭推开门：“忙完了吗？”

纪苏正准备回復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乔锦：[习惯就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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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纪苏趁顾昭不注意，偷偷溜回了次卧，并麻利地反锁上房门。

没过一会儿，顾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我进去了。”

纪苏：[那倒没有，就是……哎，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纪苏抱着电脑起身下床，动作慢得像个正在复健的重症患者。

纪苏脸慢慢红了：“你怎么这样？”

纪琛：[哥，都放暑假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顾昭动作一顿：“什么协议？”

顾昭走进来：“晚饭准备好了。”

纪苏：[我也不太清楚，后来我晕过去了……]

纪苏回道：“忙完了。”

“一周一次……”纪苏在他的目光中改口道，“一周两次？”

乔锦：[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细节可以分享？]

“比如说——”纪苏眼神游移，“比如说关于频次的问题。”

乔锦：[你受伤了？]

“所以说，有待商榷。”顾昭语气淡淡道，“先吃饭吧。”

乔锦：[卧槽卧槽卧槽！]

乔锦：[我懂我懂，毕竟那个硬件条件摆在那里嘛。]

乔锦：[顾昭这个驴玩意儿！他是不是蛮干了？]

乔锦：[苏苏宝贝，我真不知道到底该同情你，还是羡慕你……]

他迅速按熄手机，莫名有点心虚。

……哦不你屁股现在还好吗？]

顾昭微一挑眉：“比如说？”

乔锦：[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