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昭用手指挠了挠他下巴上的软肉，“你刚才说，你生不出来孩子？”

顾昭掐住他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后面那句。”

吃完午餐后，他窝在沙发上看书，顾昭坐在他身旁敲电脑。

纪苏吃痛：“疼……”

纪苏在他怀里仰起脸：“话题都扯远了，我们还是说回养猫的事吧。”

顾昭抬起尖尖的下颌，凑过去亲他，亲完了还要评价一句：“很甜。”

纪苏伸了个懒腰，想要换个姿势，结果一不小心牵扯到使用过度的部位，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纪苏靠在他怀里缓了会儿，突发奇想道：“顾昭，我们养一隻猫好不好？”

他直觉顾昭可能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来，毕竟在他告白的那一天，顾昭就说过没有分手。

“没有万一。”顾昭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那要是……”纪苏又问，“我哪天不喜欢你了呢？”

顾昭笑了声，语气恢復正常：“好，不说了。”

纪苏心臟发软，又泛起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像是吃了一颗齁甜的糖。

顾昭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纪苏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养一隻猫，可以当成我们的孩子。”

客厅里有一整面落地窗，采光很好，秋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洒落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刷好牙后，纪苏吐掉泡沫，用清水漱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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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苏：“……”

顾昭松了手，用一种说不上来的语气回道：“那我就把你藏起来，用链子锁在我床上，让你日日夜夜只知道在我身下哭着求我——”

只不过对他来说，喜欢一个人也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顾昭握住他的手指骤然收紧，用力到指骨微微发白。

“不会。”顾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除非我死了。”

顾昭垂着眼眸，长而直的眼睫掩盖了眸底的神色。

充满了口腔。

顾昭低下头：“怎么突然想养猫了？”

“怎么了？”顾昭动作一顿，拿起腿上的电脑放到一旁，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手上轻轻按揉。

“啊？”纪苏眨了眨眼睫，小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万一，万一我们——”

但他还是故意问道：“要是哪天你不喜欢我了呢？”

纪苏抬手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了。”

“你看我又不能生孩子，如果以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空旷？”纪苏认真说道，“养一隻猫当做我们的孩子，以后如果我们想分开了，至少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