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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洛西闻言苦笑一声：“你那bsd教学论文引起的风波，你自己还不知道呢？那你有空自己看看去。”

“谢谢你的礼物，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生日礼物。”

“纯二维结构再混合键组成三维异质集成吗？”景长嘉沉吟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但我直觉告诉我，你这个方法有缺陷。材料承受不了高功率与高温作业。”

那是一枚剔透的八角形水晶。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送给你。”封照野轻声说，“所以我只能向你献上我永恒的忠诚。”

景长嘉心头一颤，他收紧手心，将那枚小巧的太阳捕手握紧：“小封教官。”

这种精度，一看就是手工作品。

万洛西拨动了一下桌面的太阳捕手，看它在桌面上滚出了五彩的光辉：“这是来自你的数学直觉吗？”

那个八面体的太阳捕手虽然少见，可看起来做得挺糙。结果灯一打，能折射的彩光比市面上卖的还要多得多。

”封照野低声说着，缓缓将一枚拇指大小的东西放进景长嘉的手心。

景长嘉坦然点头：“对。”

这段时间里，景长嘉的计算从没出过差错。他让改进的方向，也从来都是对的。他认可景长嘉作为一个科学家的优越分析计算的能力。

景长嘉拿笔不轻不重地扫开他的手：“别碰。不是我磨的。”

“好。”景长嘉没有再拒绝，“等我们找到了正确的配比，我再把计算材料的论文发一下。顺便也能探一探别人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他这话说得还不如不说，景长嘉正要追问，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说了正事，万洛西也正经了起来：“我早上给你发了邮件，你打开看看，那里面有我新设计的实验。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敲掉多余原子，只留下单层碳原子试试。”

万洛西原本想借机打趣他，结果景长嘉承认得这么坦然，搞得他都不好意思笑话了：“年轻人，不懂科研的好，才会浪费时间谈恋爱。”

景长嘉摇了摇头：“来自我的科研直觉。”

他思考了很久，才再次开口：“我觉得我设计的实验可以试试，我们俩的科研直觉不冲突。我先带一个组做一做，不行咱们再改。也算是剔除一个错误项。”

他叫着封照野，眼里是满得快溢出来的温柔笑意：“你说过的，我只会看着第一名。现在这个世界上能跟紧我的人可不多。我身边有一个了，我就不会再去看别的。”

刺得景长嘉莫名生出了一股没有由头的不安。

放下的一瞬间，室内的顶灯将它彻底照耀。于是五颜六色的彩虹就出现在了景长嘉的手心里。

过了几天，难得万洛西也在玉大，没有去研究中心。他上完课就晃悠到了景长嘉的办公室。

急促的来电音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噢，”万洛西了然地松开手，“我听说前两天你男朋友过去陪你加班了，他送的吧。”

……

“你还有这个闲心呢，自己磨晶体？”万洛西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想动手拿起来看。

“还没想过。”景长嘉问他，“怎么了？”

刚和景长嘉打了个招呼，他就在景长嘉的电脑下面发现了一枚太阳捕手。

他连忙摸出手机，发现来电显示的是芮教

万洛西沉默了下来。

“那我们来说说科研好了。”景长嘉说，“我昨天去研究中心对比了四个组的实验数据，各有优缺点。但是你知道，这些数据很显然不太合格。”

万洛西乐得一拍手：“我看行。不过你还是发国内核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