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封照野低声说，“您下班了吗？”

可他又确实被这一句话安抚了。只能认命地从大衣的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崭新的本子与水笔：“给你吧。”

“小封教官，就知道你最懂我。”景长嘉笑眯眯地用车厘子换本子，“这个给你吃。”

“我们有了芯片，又有了合适的深度神经算法，还有了可以快速捕捉神经信号的技术。现在我们还有了可以植入大脑皮层的材料……”

景长嘉收回手：“你太快了，小封教官。一个正规流程都没有，我可不接受。”

封照野迟疑道：“新的材料？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算出过一个新的热塑性材料。”

景长嘉握住了封照野的手：“小封教官，你再不快一点，新世界就要来了。”

小景教授：怎么有些人，告白都不敢，就敢直接喊结婚？

封老知道景长嘉的实验有了突破性进展，但没想到连人都累病了。他立刻问：“医生怎么说？不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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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景长嘉笑着也给他塞了一粒车厘子，“很想和你分享这个江山。”

他笑完打开笔记本，又问：“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小景教授：挂了，这种学生必须狠狠挂掉！

借着窗外投来的研究中心那边的点点灯光，封照野一眨不眨地望着床上的景长嘉。

“那我用别的和你换。”景长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那个光量子芯片组织上决定成立一个新的芯片集团，主要方向是芯片的生产设计与研发。大长老的意思是给我20的技术股。我分你10当聘礼好不好？”

凌晨时分，房间里笼罩着一层静谧的黑暗。

封照野坐在病房的沙发上许久未动。直到手机突兀的震动了起来，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地迅速摸出手机，又悄悄起身走到门外。

“对啦。”景长嘉抬手就在笔记本上打了个勾。

封照野看着他意气风发的眼睛，含笑问：“什么？”

封照野小心翼翼地掩上门：“嘉嘉住院了，他没告诉家里人，我不太放心。”

封照野轻笑道：“小景教授，你可不能为了出院就这么甜言蜜语的哄骗我。”

景长嘉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封照野心中一颤。

封照野都要被他气笑了。

“那就结婚。”封照野借机吻了吻他的手指，“婚后一切都是夫夫共同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小景教授这段时间是真的很辛苦。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免疫力也变得弱了。下午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却又烧了起来。吃了药之后，才在药效的作用下才在药效的作用下熟睡过去。

封照野坐在床边，他扫了一眼自己买来的笔记本，想了想才问：“是量子工作让你对霍奇猜想有了新的想法吗？”

“肺炎了，没什么大问题。”封照野低声说，“您现在

他看着景长嘉明亮清澈的眼睛，拿起一粒车厘子就往他嘴边塞：“不好。这是小景教授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你需要人帮你处理这些琐事的时候，可以找我。我安排人给你处理。别的不用给我。”

“你怎么今天请假了？什么事情一天还处理不好？”封老的声音有些严肃。

“虽然还没做出来，但是这是一个非常适合植入大脑皮层的材料。它是一种模拟皮肤。”景长嘉笑着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拿我的车厘子和我交换，小教授你怎么这么会做生意。”

了个手势，“你来了我就不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