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随便嗑一口，没谁会当真。景教授前一阵不是才和雅科夫大师一起弄了个冰雹猜想吗？神仙都不可能一边研究数学一边搞飞机啦。”

接下来的一周，会有试飞队的另外三位成员去进行第二次试飞。这一次的航母弹射试飞第一轮要飞三次，之后是否继续，就要看试飞的反馈数据。

巨大的航母就在这样温柔的雪里，缓缓朝着口岸靠近。

这是相当重要的工作。

景长嘉随意挥着手应了一声，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那也不一定是封队吧，但是……喜欢这样的展开。迟疑地开始跳舞gif狂欢地手舞足蹈gif”

雪是小的，风是柔的，落在地上许久都积不起浅浅一层。人一碰就化作水滴消失了。

“以雅科夫大师传说中的脾气，谁敢在搞数学的时候分神，把你的头都打掉jpg”

“答对了。小封教官加十分。”景长嘉笑眯眯地拉着他往回走，“所以我得赶紧去把最后一点工作做完，然后才能放心的休息。”

封照野慢慢地从身后走到他身边站定：“就知道你在这里。”

冬日的内海似乎与其他节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它永不封冻，也有永恒的涛声。

等所有的数据都比对存档后，第一架空天飞机才会真正意义的诞生——无数的同型号将从工厂里诞生，它将真正的列装服役，担当起自己作为一个航空飞机的责任。

那双耳朵通红，手指一碰就是冰凉的冷意：“小景教授，你都冷成这样了，该进去了。”

外面凑热闹的研究员们已经回来了，他们乐呵呵地给景长嘉打了个招呼，还有人说：“景老师，他们南方这雪，跟个雨点子似得，不够劲儿。”

“这可是几十年才有一次的雪。”景长嘉拉住他的手，“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吗？”

“景老师你也要去凑热闹啊？”卫云涯在办公室的另一端喊，“多穿点衣服！外面冷！”

然后，他们会拥有搭载武器的空天飞机，常规轨道巡航的空天飞机，往来运输货物的空天

如此一来，忙着忙着竟然都已经在船上过了一个月。

小景教授要和621所的研究员们一起检查发动机与能源系统的情况，还要抽空和飞行所对比神经传感的数据。而封照野则在医疗室里，接受全套检查。

“你忙完了吗？”景长嘉看向他，“我还剩最后一点。”

相比起北方的雪，这场几十年一次的落雪显得格外的温柔。

怨过他那个上帝宠儿一样的教授有个走到哪里都黏糊的朋友，睡景教授办公室甚至给他们做统计学指导，我朋友被指导回来就哭了一场。学生证为证。”

封照野笑看着他：“应当休息，喝酒，还有交朋友。”

“嗑cp就好好嗑，别的还是不要乱猜啦。景教授超级专注在搞数学，飞机和他无关啊。视频里拍到的研究员也没他。”

但在试飞完毕的最后一晚，有冷空气从大洋另一边过来，压得这片温暖的内海飘起了几十年难见一次的雪花。

景长嘉就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口岸渐渐变得清晰。

“等到了岸，我就开始放假。”封照野笑着去碰了碰他的耳朵。

“不，严不严格不知道。反正买醉哭自己失恋了。”

景长嘉忙完一抬头，几乎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舷窗外的景色。他怔楞了好几秒，才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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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上真真假假热闹成一团，航母上，引起热议的两位当事人正在各自的房间里忙碌。

“他为什么哭啊……很严格吗？封队一看就怪严格的。校霸x学神好像嗑到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