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门外,村民纷纷上前贺喜。
虞滢若有所思的走出衙门。
经历了昨日一事,
地痞忙道:“洛馆长胞弟在衙门做典史,是有公职在身的人,借草民等十个胆子也不敢威胁医馆呀!”
“呸,乐善好施的是那季氏医馆,与你洛记医馆有什么关系?”
惊堂木重重落下:“人证皆指向你,洛某你竟要诬陷证人,你好大的胆子!”
洛馆长咽了咽口水,应:“洛记医馆乐善好施,故而……”
“我就说呢,平时那些市井痞子为何总是对洛馆长唯命是从,原来不仅是因为想讨好洛馆长,压根就是被收买成了他的走狗!”
话一出,也算是间接承认了。
定案后,也可离去了。
三人都作证,说洛馆长确实因余氏做了药材买卖,导致百姓有样学样,怕药材的价格因此下降,所以有过给这妇人教训的想法。
她感觉到好似所有事情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自己就像是走个过场的。
地痞回道:“回大人,我们这些人时常磕着碰着也是常有的事,去那医馆医治的时候,洛馆长都未收取我等医药费,一直记在账上的,久而久之,便欠下了一大笔医药费。”
顿时愤怒涌上心头,指向那两个馆长,怒道:“大人,郑馆长和李馆长也是同谋,你莫要放过他们!”
那几个地痞忙供认道:“洛馆长让我等给一个面上有四块黑斑,姓余的妇人一个教训。先让我等把她关个几日,再威胁她不要再做药材买卖,若是事成,便把我们先前在医馆欠下的债务全清了!”
郑馆长和李馆长愤怒道:“洛馆长你休要诬陷我等,我等虽然对那妇人有意见,但身为医者,怎可能使这等下作的手段!?”
一句句刺耳的话钻入了耳中,洛馆长脸色顿时煞白,便是在这冷寒的天,后背也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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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洛记医馆心黑着呢,药钱都比别家医馆贵,拿不出要钱,怎么哀求都没用。还乐善好施?说出来不怕笑掉大牙!”
然后看向虞滢,说:“六娘留下陪我。”
任洛馆长怎么都不认,也说不通为何要赊账,更说不通那些市井地痞为何与他关系为何如此亲近。
洛馆长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两人是想舍他保全他们自己!
洛馆长想要求饶,知县径直下令,让他赔付余氏五百文,再杖责三十,先收押,他日再判刑。
说得好听是磕着碰着,说得难听就是打架斗殴。
他话一出,外头顿时一片倒喝。
知县传洛馆长入公堂,盘问:“你为何要赊账给他们?”
洛馆长脸色微微发白。
洛馆长还想狡辩,可知县却是把李记与郑记,还有季氏医馆的馆长都传到了公堂上作证。
最让他不可置信的是李馆长和郑馆长也出现在公堂上。
知县:“为何给你们赊账,你们可是威胁了医馆的大夫?”
“大人莫要听他们胡说呀,他们分明是诬陷,大人……”
知县收回目光,看向犯人:“你们为何会欠下债务?”
“肃静!”
等村民贺喜完了之后,伏危才道:“我今日还要在玉县多留一宿。”
看到这几人,洛馆长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洛馆长急道:“大人,莫要听他们胡言乱语,草民行得端坐得正,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知县突然沉声一喝,打断了洛馆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