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沉默了,可别说,易感期发情期的ao,脑子都是由下半身支配的。
周芜说:“这件事发生之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辞职。”
医院的禁闭室。
自从发生那天晚上的事之后,周芜这几天心情一直都闷闷不乐,他坐在医院里面的小花园石桌旁,主动开口对尚云琅道:“你知道吗?你差点被绿了。”
干出更荒唐的事也不足为奇。
尚云琅反问道:“那你和这个驰总接触的过程中,觉得他人如何?”
他从始到终都是把周芜当做亲弟弟,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刚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工作,就遇到了这种事,工作和家庭牵扯不清,这是很不可取的。
“恐怕没有这么快回来,驰珝突然易感期到了,情况还比较严重,进了禁闭室。”
尚云琅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重点,急忙问道:“小芜,你……有没有事?他欺负了你吗?”
尚云琅听出周芜声音中的落寞,自然也能理解周芜的情绪,他们两个人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拼出自己的一片事业。
就因为这个原因,周芜和驰珝又在乌里府耽误了一个星期,尚云琅闲暇的时候还和周芜打过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尚云琅当时正在喝水,听了一这话,差点喷了,崩溃大叫道:“啥?啥?他的脑子难不成是下半身支配的?易感期就要插足别人的婚姻?”
说实话,那种贴心程度,和尚云琅他爸生病进医院周芜照顾程度差不多。
周芜叹了一口气,声音压低道:“那天驰珝易感期,神志不清,他想要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三者,把你绿了。”
周芜也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身为驰珝的生活秘书,所有的事他都事无巨细,早饭忙到中午才吃上。
尚云琅惊讶道:“这么严重?那你们确实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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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把尚云琅都弄得一懵,尚云琅潜意识便想到了那个和他有感情纠纷的前夫,疑惑道:“啥?谁绿我?”
周芜手中捏着手机,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踢石子,碎石子在水泥路上翻滚着冲进旁边的绿化带。
尚云琅听到这话,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用的是一种轻松又调侃的口吻,并没有怨天尤人或者崩溃哭诉。
周芜想他总是很体贴,很会照顾人的,之前和他相处也十分的舒服,就像两个人是认识很久的好友一样,自己很多小动作和习惯,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是驰总却能记住。
周芜摇了摇头:“没有。我把他推开,然后就去找人了,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