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声缺乏淫水润泽,干燥到可怜。
想抱她,却发觉双手正被束在身后。他无奈笑笑,向她短暂证明自己的腰力,把她猛地颠到怀里来,贴脸看她。
陈顺闷哼,莽原似的胸口一起一伏,又用眼神在剥她的衣服。
杜蘅红了脸。
陈顺上半身皮肤晒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点的棕色,无论怎么晒,都不如这根鸡巴的颜色粗旷。
她说着,虚虚地撸动一把。
陈指不可能怕疼。
当然,过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陈顺对此是放任的。
不但她怕,陈顺也担心,担心到那一步的话,自己的驴鞭子她吃不吃得下,生怕弄坏了她。
这双手臂每每抱起她,他的力量,总让她觉得自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秋叶般轻盈。视线落定他的唇上,陈顺感受到,用舌头顶内腮。
眼睫下,一双灼热的眼睛,像把她当成毕生的使命在看。
就一下。
肉棒握在手里,点弄马眼,没几下,已经能勾起一条粘稠的银丝,质地透明,气味浓烈。
“疼。”
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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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欲火旺盛,会把人烧坏的。
粗壮肉棒夹在两人之间,龟头有水色,杜蘅用自己的小腹磨了磨它,立即听见一声抓耳的低嘶。
但她跨坐上来,陈顺立即将腿支起。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爷们该长的一根鸡巴。
每到这种时候,他看她的眼神,总会让她小腹莫名烧起一团小火,火势蔓延下去,小穴变得酥麻难耐,抽抽战战的,想往外吐水。
这种看法,比光明正大的肏弄还要情欲。
由着她玩弄他的肉棒。
手压下粗大的肉棒,再松开,眼看它回弹,打在陈顺小腹上。
舌头想起那夜摸黑吃她奶子,含住奶尖的好滋味了。
他在止痒。
青筋盘桓在长长的肉柱上,龟头和肉柱颜色不一样,憋狠了会泛红,一种近乎凶残的紫红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断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你好湿,鸡巴硬得疼不疼?”
他控制自己的性器,在她手心抽跳。
这张椅子不够他坐。为了方便她,两条长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还是直挺挺的,眉眼刚毅,下颌微昂,钢铁洪流凝出一个他。
因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马眼此时正在吐淫水。
他不经常手淫,阴囊积蓄了不少精液,沉甸甸地坠着。
她听懂疼其实是另一个字。
这时的肉声格外好听。
长长一个尾调,陈顺眼里有流火,根本不像在说疼,疼字被他说成另外一个又热又燥的动词。坚硬的鸡巴故意抬了几下,野气十足地顶了顶她的手掌。
陈顺无声微笑,被她撩得欲火焚身,心跳一下比一下响。
“小蘅,握住我。”
杜蘅的视线一点点往上,从腹肌到胸肌,到突出的喉结,刚毅的唇峰。他双臂朝后,接受束缚,使手臂肌肉的隆起得更具力量感。
杜蘅欣赏了几眼,认为可以拿去给人在中文课堂上讲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