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别在耳后,才睡醒,素净脸蛋带着甜睡一觉后的粉晕,撅起嘴唇,丝丝往外吹气。不光吹,她还摸一摸手指头。
被他指缝生生夹灭。
可她突然想看陈家坝的日出。
大帐篷里支出另一个帐篷。
所以,日出不可能具备任何美态。
今晚要在马场度过,正好,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看日出的地方。
像是等这口等了很久。
“怎么才算传统?”
但是不要紧,这甚至不能算作伤口。
另一只手上的烟是寂灭状态。
杜蘅醒来时发现雨停了。
手指埋进身体,满满的,涨涨的。他的粗喘,那恨不得把她囫囵吞下的眼神,射了那么多次,依旧射出又多又浓烈的精液。
这下好了。
陈顺明显身姿一僵。
她低头,缓慢眨眼。
杜蘅发现他伸出的手上有处轻浅的烫伤,在指缝间。问他,陈顺默了一刻,嗓子干痒。
火星经过,留下灼燃痕迹,他不觉得痛。在她给的快乐面前,怎样的痛都不能算是痛。
陈顺心说,他的手指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温柔。
带杜蘅握好茶缸耳朵,他转身去炉子前面忙活。
“不烫,把这点糖水喝了吧。”
帐篷里什么都粗陋,她精致,很有蓬荜生辉那意思。
说着要扶她。
把宽厚肩膀,正直正派的背影留给她。
像嬢嬢以前看日出那样,静静等一次日出。
“当时没留意。”
但在她看来,日出是地球之外一个无形又巨大的主宰对准她,渐渐端起的枪口。枪口发着光,呼的擦热之后,会将她彻底击穿,打出一个贯通的弹眼。
没吹几下,底下那团肉先半硬起来。
接着捧来他的手,给吹了吹。
杜蘅并不知道他起了反应,也不知道有人会一边煮面一边痛骂自己。她捧着茶缸小口小口地喝水,水温刚好,很暖和。
光影很温柔,散发陈顺体嗅的军大衣盖在她身上,她竟然睡着了,应该睡了很久,把天都睡黑了。
察觉她醒来,正用大号搪瓷缸在铁皮炉灶上煮面条的陈顺停下手,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揭开另一个茶缸盖子。
抵住她,蹭她汗湿的鼻尖。
在这之前,杜蘅对着陈顺给她的军人背影说:“我们之间这些,不算传统意义上的性交。”
舔了。
肉棒还硬着,油光水亮,他用掌心剩余体液抹龟头,狠狠撸了几十下才算射出来。
“没事,你先喝着,我去给你煮面。”
杜蘅的记忆很好地向她展示出“当时”当的是何时。
杜蘅眼里满映着这样一张面孔:睫毛粗密,瞳孔里闪耀着星火,刚硬的汉子也能柔情似水。在她注视下,手指抽离那个地方,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送进嘴里。
都说草坝子上的日出很美。
看过她的裸体,尝过她给的好荤,十根手指头,哪根手指头都受不起了。
听见最后两个字,外加个我们,半硬要软的那根一下子精神了。
原本一个不配称之为伤口的小地方,被她一吹,吹出事来。
天色昏暗,帐篷里点着马灯。
自从场部建立学校,女子牧马队解散,她不住帐篷很久了。
被她吹几口就硬了,想和她整那个,这他娘和禽兽有啥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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