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风景被甩得越来越远,路边的植物越来越茂盛。
深
没办法把他挪开,手还粘在方向盘上。
机水桶的普通弱女子。
像一条银蛇缠绕在腰间。
西索按下某个按钮,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社畜想要捂住耳朵,双手却像粘在了方向盘上,怎么也松不开。
西索这条发情的公狗,简直是色情小说里才有的,不知疲倦,天赋异禀的角色。
社畜本能地把车往车辆更少的路段开。
……该死。
社畜会开车,但这辆车的表盘很陌生,显然不是她开过的车。
头脑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时一样没睡饱吧?毕竟西索太能折腾。社畜想。
触及边缘之前,社畜把方向盘往反方向扭转,瞬间爆发的求生欲,甚至让她把方向盘扭断了。
陪西索在天空竞技场从4月玩到8月,尽管中间专心进行“念”的修行休息了一个月,但社畜是真的被西索榨干到一滴不剩了,如今看见男人都感觉反胃,完全不搭理健身房里任何一位男教练,只和女教练搭话。
当西索捧住她的脸颊,她就凑过来,伸出舌头与西索接吻。
“你真的该死,西索!”社畜喊了一声,猛地把方向盘打到底,车子冲破护栏,奔向悬崖。
意志与身体的极度割裂,让社畜时常感到恍惚。
活下来。
社畜我啊,不过是换了份高薪工作,这次要充当老板的全自动性爱玩偶。
社畜麻木地做着身下的工作,随着西索的顶弄,她的乳房也在上下晃动。
社畜想。
当西索轻拍她的屁股,她就停止动作,等西索把精液全部射进来。
好歹老板是个身材好的大帅哥,不是秃头啤酒肚恶臭中年男呢!
现在的社畜比普通人强,可惜评价标准也变化了,结果她还是最软的柿子。
空气开始流动,风吹开了社畜的刘海,社畜看见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脚踩在油门上。
无论如何也想活下来,才不要和人渣陪葬。
……可恶。
油门和刹车一起踩的话,大概率会翻车,社畜不能踩刹车,只能转动方向盘。
果然又插进来了。
“啊……”社畜发出不知是唉声还是满足的喟叹。
……该死。
当西索抚摸她的背部,她就把胸部送到西索嘴边,让他品尝。
不,应该去掉“像”这个词。
比以前变大不少,也不知道是上次催乳药的作用,还是被西索把玩太多次的效果,总之,有些紧身的旧衣服穿不了了。
但这该死的身体在被西索玩弄的时候总是会有反应,快感根本不受她控制,她还是一次次被西索干得汁水连连,呻吟不断。
更何况,西索不一定会因此死掉,倒是双手粘在方向盘上的她才会百分百死亡。
妈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肾亏,也不阳痿?!
西索把社畜放进浴缸——在浴缸里被西索干——这种事也做过不少次了,唯一的好处是事后清理精液最方便——有时候是西索清理,有时候是她自己清理——社畜断断续续地想。
社畜感觉自己正在玩一款赛车游戏,如果西索没有把他那颗重得要死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上行。
再这样下去,社畜感觉自己可能要换上厌男症,或者干脆变成女同性恋。
不过“念能力”这种超能力,在真正接触前,也像漫画里才有的东西就是了。
“方向盘。油门。刹车。”西索把她的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哦,对了,还有喇叭,现在,你会开了吧?”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观多次被击碎、重组,累积的精神压力终于到了极限。
“……放假?”社畜半梦半醒间,机械重复了一遍西索对她说的话。
太快了,什么都太快了,就像做梦一样。
一圈又一圈。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神,都像隔着一层雾。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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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缩自如的爱?”社畜喃喃地说着梦话。
脑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西索的手搭在社畜肩膀上,社畜就换了姿势,背对着西索,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扒开流淌着上一轮精液的小穴,方便西索观赏,或者再次插进来。
除了睡之前要被西索灌得满肚子精液,然后在西索的怀里睡觉,早上西索晨勃的时候,也不管社畜有没有睡醒,照例要被西索抱着干一次。
西索帮社畜穿上衣服——啊,穿着衣服干——这种事也很常见,除了情趣服装,排名第二的是衬衫和半身裙,西索很喜欢只解开部分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玩她的胸部——按照布料覆盖皮肤的程度,这次不是情趣服装。
在西索的视角里,社畜脸颊不自然地泛红,显然是发烧了。得益于社畜近期的锻炼,病情不算严重,只是头脑发昏的程度,和过度疲劳差不多。或者说,社畜发烧的根本原因就是过度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