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难道对我不好奇吗？”

“不，飞机事故。在看动物迁徙前，我们全家差点迁徙到天堂。”

丢下这样的崔雪宁离开，她总觉得有点不放心……不，是没玩够：“看在你今天这么可怜的份上， 我做个好人怎么样？”

“这和我设想的不一样！”

“所以才更显得今天宝贵吧？”关于我的问题，什么都会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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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事，崔雪宁的语调会更加冷酷一些。默默记在心里，君侑道握住她的手：“但是原因你绝对想象不到。”

“那你还是不要讲了。”

但是崔雪宁又不太一样。同样是一半同情一半客套的安慰，却并没有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

“问一些关于我的不好吗？！”

向前一步，君侑道将下巴轻搭在文雅辰肩头。手臂撑在落地窗上，形成居高临下的禁锢。

没有自取其辱问“你会对谁感兴趣”的打算，君侑道伸手推搡她的背，“哪怕问我更过分的问题也没有关系？”

“我怎么会知道？！”

崔雪宁直接躺倒在了床上：“骗子。”

“就这？”

郑重声明：本人不是aespa黑粉。

两人的目光在玻璃的倒影中交汇。

也算是顺便解答了“君侑道每晚都用笔记本做什么”的疑惑，崔雪宁翻身背对她，“我没问题了。”

“那是我会错意了？还以为你在这里等我。”声音轻柔得近乎温存，“还是说，只是为了确认我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的话……你右腹部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崔雪宁眯起眼回忆往昔，“在我八岁的时候，姐姐非要带着我一起去非洲看动物迁徙。”

“……意思是你之前都在骗我？”

有点开心的心情在看到房间门口旁文雅辰的身影后消失殆尽。

“不。”

崔雪宁眼睛都没抬：“什么？”

“被动物袭击了？”

这也能绕回到她的身上？深感佩服之余，君侑道扒开崔雪宁捂着耳朵的手，“那是一次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

“你觉得文雅辰是怎么发现的？”

认真思考许久，崔雪宁终于开口提问：“你这么长时间不上学，学校会把你退学吗？”

文雅辰没有转身，但君侑道能从玻璃的倒影里捕捉到她微微蹙起的眉。走到文雅辰身边，她假装没注意到对方细微的躲闪：“有时间和我聊聊？”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这个伤痕牵扯着一个非常深的秘密。”君侑道绕道床的另一边，蹲下来直视崔雪宁的眼睛，“你值得我的信任吗？”

哪怕是脑子远不如自己的大人们，在听到自己患有精神病后，都会长叹一声是：“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文雅辰还和我设想的不一样呢？！”

“也不……好吧，偶尔会有那么一两次。”

君侑道讨厌别人满脸同情的样子。

文雅辰不置可否。

“rry to hear that。”

“我一直都在上网课好吗？”

“我有精神分裂的病史。”

“今天我对你知无不言。”

“抱歉，我之后还有事。”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她做过了呢？”

更讨厌他们同情下幸灾乐祸或漠不关心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