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哭笑不得,你特么不喜欢元兴瀚别针对我啊,我招你惹你了。
江德撇撇嘴:“你管得着吗。爷做一次大单,够你小子挣半辈子的!”
“江老哥……”
前洗手。
江德斜眼,皱着眉道:“看我干什么?你谁啊?元家的穷亲戚?”
手串?
“哼,还元老哥……就一个破画画的呗。小屁孩,看你年纪不大,拍人马屁倒是不害臊。”江德明显喝多了,舌头发硬,听到秦昆真是元兴瀚那边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镜子前,一个穿着大号西装和年轻小哥,和一个貌似城乡结合部的企业家,二人透过镜子的反射对视着,有一种迷之尴尬。
自抬门楣的事秦昆难得遇见几次,这江德一身江湖气,口气挺大,倒是个有趣的人。
最后,还是水和尚说自己带着佛光,保证秦昆的晦气传染不了别人,秦昆这才同意的。
头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还是这么高级的场合,秦昆自然要买身正装,结果……买大了。
嘴上看不上元兴瀚那边的朋友,江德也就是说说而已,他摸出一盒1916,给秦昆发了一根:“手串盘的不错,哪来的?”
江家是书香世家,‘弄瓦作幽兰、弄璋养德馨’,作为长子,比起妹妹大了半轮,江德眉宇间却没有半点家风,穿着打扮十足一个暴发户商人。
似乎大舅子天生都带着对妹夫的仇恨,秦昆是有妹妹的人,这心情他理解。
除了金链子换成了佛珠,其余的标配都在。颜色、款式极其不搭的名贵西装,带着一种精心搭配的土气。
秦昆低头,这是徐桃在搬家时送给他的,都是徐桃以前的文玩。那次送了一对核桃、好多破珠子,前几天秦雪无聊时给秦昆把几颗散乱的破珠子串了起来,刚好一百零八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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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作为入殓师,按照规矩,别人的红事绝对不允许参加。元兴瀚专门叫了好几次,说他和江兰订婚时秦昆都没来,他们的姻缘有一半是秦昆促成的,绝不会忌讳秦昆的工作。
这是一个中年人,约莫40上下,有些微秃,听到‘妹妹’两个字,秦昆有印象了,这家伙应该就是江兰的哥哥、元兴瀚的大舅子——江德。
江德吐出烟雾,微醺的眼睛眯起来:“清代的老蜜蜡,我倒是走眼了,那破画画的朋友里面还有有钱的。”
“德爷,你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别!我和你不熟……道上的人都叫我德爷。”
秦昆没手表,这次戴个佛珠也算聊以慰藉。
“朋友送的。”秦昆答道。
秦昆道:“咳,我是元老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