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大哥大这东西,是古顺子给他的。说是方便联系,他也没拒绝。
“家主,出事了,古顺子被打了。有一个凶恶老头好像查到了你的电话号码,这号是古顺子最早申请的,然后给他逮了!”
……
杜布雨一愣。
儿,至于吗?”
说着,鼻血把纸浸透,古顺子又换了一张纸捅进鼻孔里。
吉普车驶过太行山,老头开窗透着气,看着外面的山势,淡淡道:“冯羌。听说……你们认识?”
“啊?”
副驾的古顺子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豁牙,揉了揉核桃一样的眼眶:“葛龙王言重了!大家江湖儿女,不打不相识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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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边干什么?”
潘家园那一带,古顺子的‘桥岭古玩’可是手脚最干净的古董店了。
“啊什么啊!古顺子离咱们这也没多远,你们速速出发!”
不管怎样,秦昆这事做的不地道。他这么不地道,你还要去找他?
司机撇撇嘴:“管得着吗你。”
“我是他的妻子,不应该吗?”杜清寒反问。
老头冷笑:“冯异冯文彪老来得子,居然不宠,真是有趣。”
冀州,一辆吉普车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老头身后是一个匾,用黑布包着,除此之外,一位梳着油头的青年在开车,他叼着烟,侧头看向副驾鼻青脸肿的古顺子,几次想开口,又没开口。
“哪都行!”
“不清楚啊!总之桥岭古家说把咱们供出来了,那凶恶老头来头不小,我们避避吧!”
杜布雨呸了一口,气急之下将一颗石头踢的老远。
“噢,忘了,大伯没有妻儿,你可能不懂爱情。”
温掌柜捂着肿起的额头惨兮兮道。
但……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他逮古顺子干什么?
……
“古家主,你昨晚是说去年时候,那大哥大就送给杜家主了,而且去年也见到左近臣了,对吧?”
老头没理会司机的态度,而是看向副驾。
杜布雨沉吟片刻后道:“不必了,温掌柜,你带着小杜儿走,这里我守着。”
温掌柜汗颜一笑:“不是,家主,我是想问问去哪……”
老头坐在第二排,开口询问,司机打了个激灵,严肃道:“葛匹夫,你可以污蔑我,也可以被他骗,但不能让我爹知道!我冯羌,绝不认识这帮土夫子!”
“哎呦……”
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来:“家主息怒,是我啊!”
“古家主,此番让你来指路,实属无奈,鲁莽之处,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