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象是个大块头,1米95左右,光头魁梧,背了一个黄色大包,洪羊则非常瘦小,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身土里土气的西服,闻言第一个出来握手。
“秦爷!您大闹桥岭古玩的时候我在场,在下洪羊,最敬重您这号汉子,这是我弟弟洪象,二子,快来见过秦爷。”
洪洋当年可是亲眼看见秦昆独闯桥岭古玩,在局势极其恶劣情况下控场,被己方沙喷指着都没皱一下眉头,反而给了一众桥岭门生震住了。
那气势,那胆魄,那豪气,时隔数年记忆犹新!
“秦爷,我叫洪象,您也可以叫我洪二。”
魁梧的洪象不善言辞,态度却很客气。
二人打了招呼,李道长也微微颔首,却没说话的意思,古成功则阿巴阿巴比划着,给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秦昆行了个晚辈礼。
古顺子笑道:“秦爷见笑,犬子三年前失声。不过他听说我们的事了,经常对你表示钦佩,早已仰慕许久了!”
一场寒暄,算是见到旧人了,秦昆变戏法一样摸出烟发了出去,除了李道长没接,其余的包括古成功都接了过来。
“秦爷准备去草原?”
吞云吐雾中,古顺子开门见山。
“是,可惜没车。”
古顺子呵呵一笑:“前段时间死了几个人,当地的司机被那些家伙死相吓住了,自然没车去。”
“哦?你知道那些倒爷的事?”
古顺子撇撇嘴:“那些人根本不是倒爷,是几个‘地老鼠’。”
地老鼠,就是无门无派的盗墓贼。
哪怕倒斗这一行,都是存在鄙视链的,地老鼠存在最底层,技术恶劣,水平低微,一个精通一星半点的风水师带队,然后一群人开始瞎挖。
往往好端端的墓葬被挖的千疮百孔,和老鼠打洞一样,所以得了此名。
而且地老鼠不讲规矩,哪怕是盗墓,都有诸多讲究,地老鼠所过之处坏人尸骸,毁人墓穴,简直可恨至极。
秦昆没想到还是这么回事:“你认识他们?”
“里面有个桥岭弃徒,之前在洪师弟的堂口支锅搭灶,后来坏了规矩被赶出去了。没想到他自己还敢拉了一票人单干,我们这次出来就是清理门户的,谁知道来这里一打听,死了。”
秦昆这才知道古顺子他们来的目的了。
不过古顺子接着道:“但那个弃徒偷了桥岭的信物,这个东西很重要,人死了,信物我们还是要带回去的。”
“那信物找到了吗?”
古顺子摇摇头,洪羊捻着下颌稀疏的胡须道:“我看过那逆徒的尸体,应该是中了一种尸毒而死,想必死之前两周内下过斗,那信物,怕是遗落在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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